送給我生日禮物,見過幾次面的雪的宿舍密友,可是自從雪出國留學我就再也沒有看見過她。
沒有想到學聲樂的她,舞一樣跳得那麼出色,不過她隨即就尷尬的不再說話了,畢竟在一般人眼中在這種地方跳舞很少有人會承認這是藝術,我反倒能夠理解她,畢竟藝術這中東西能夠真正進入劇院舞臺的人少之又少,為了生活迫不得已的人則數都數不清楚。
楚君顯然看到了一張桌子上有幾個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估計是醉漢的同伴,不由大驚失色,拉著我急忙跑出了飯店,直到看不見飯店才停下來,呼哧呼哧的靠在牆邊大喘氣。
“這次……真要……謝謝你,不然我真的……”後面的話她再也說不出來。
“沒有什麼恰巧而已,我們已經三年多沒有見了吧!”我看著當年被稱為藝術學院校花宿舍六朵花之一的楚君,不禁想起了雪當時的情景。
“估計你不能在這表演了。”弄出這種事情,楚君肯定是無法回到那裡的了,可是楚君卻不停的看往飯店的方向,彷彿捨不得那份工作。
雪的密友就是我的朋友,更何況她還送過生日禮物給我,這份情意更是不淺,能夠幫她我儘量幫吧。
我摸了身上找出一張通訊錄的紙張,把我的電話號碼寫給了她說道:“這一份工作根本不適合你這樣的女孩,如果有困難,打電話給我,我能幫忙的地方一定幫。”
楚君卻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回答:“你自己都自顧無暇、生活也很困難了還怎麼幫我,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你說的對,這裡的工作不適合我,明天我就找他們結算工資,估計很難要到錢,因為我們的合同上寫明瞭不準中途退出的。”冷風中沒來得及換衣服穿著單薄的楚君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我急忙將外套脫下給她披上。
我自顧無暇,難道我和雪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一些了,可是這件事除了家裡人和林東智他們根本就沒有透露給別人呀,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楚君緊緊得裹著衣服,抬頭望向天空眼中的憂慮更深了,片刻她就看向我哀求道:“周不凡,能不能不要把我在這裡跳舞的事告訴別人。”
我點了點頭,楚君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向我揮揮手道了句再見,就裹緊衣服頂著寒風慢慢的離去。
她的無奈的情緒也感染了我,我嘆了一口氣,尋著林東智狀如喊魂的叫聲我找到了他,並且拽著林東智立刻離開。
時間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幾天,唯一的欣喜就是不斷從燁的同學那裡得到讚揚雪的話語。
我和燁不禁對此產生了濃厚的好奇心,燁甚至放下功課,我也拋掉手頭上所有的事情,和燁一起滿足強烈的好奇心:雪到底好成什麼樣子了?
難得一個晴朗的星期六,雪早早的就出門開始她新的一天的工作。
而我和燁呆在家裡直到十點鐘才出門,直奔向雪打工的那家肯德基分店,走到門口我燁卻吃驚的面面相覷,原來雪早已不再進行起初的清潔工作,而是改當收銀員。
眼前的場景卻讓我們感到吃驚,原來在雪這條交款的通道上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而其餘的幾條收銀通道卻稀稀拉拉的寥寥數人。
雪帶著微笑面對著每一位顧客,連頭上的汗珠都沒有機會擦,雪和煦的笑容不僅男人無法抵擋,就是對女人一樣有殺傷力,怪不得許多人寧願排上很長的時間都願意,只是為了聽一聽雪一句簡單的“歡迎光臨肯德基”,為了親自體會雪無人能夠抵擋的笑容。
看到雪辛勞的樣子,我反倒一陣心痛,恰巧燁的同學發現了燁親熱的和燁交談起來,對雪更是毫不吝嗇的誇獎:“你的朋友真能幹,所有的事情都做的非常出色。”
“可是這樣對她是不是太累了。”我提出了異議。
燁的同學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