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著幾分監視的意味在其中。
易先生望著那有些驚懼的吳童,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道:“孩子莫怕,我今日召喚你來,只是想向你詢問一下趙猛這幾日的動向。”
“國師大人要問的真是趙三弟?”吳童臉上露出訝然,接著側著腦袋心中組織了一番詞句道:“趙三弟自南行歸來之後便與小人去往那靈隱寺,我二人一同將那少年許峰帶回府中。不過他在回來後,卻是身染惡疾,便是府內的眾醫官也俱是束手無策。我只道是那許峰在初遇之時暗中下了重手,但是後來趙三弟出府尋訪異人後,才知道自己是中了蠱。”
“之後我們二人一合計,便覺這施術之人多半是那叫做許峰的少年人,便聯手去往許峰處想要問個明白。不過奇怪的是,趙三弟卻又將那蠱蟲送還回許峰的手中。國師大人,請你幫我看看,我是否也著了道?”說著便從袖內伸出左手,急切的想要送到那易先生面前。
那左侍眼中露出精光,正欲上前卻被那易先生用眼神止住。那老人微笑著伸出食中二指,輕輕的搭到那吳童的左腕,同時緩緩道:“那趙猛之前可有什麼異常麼,另外他是什麼時候染上了惡疾,我要準確的時刻。”
吳童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沉吟良久後道:“趙三弟自南下歸來後一直都沒有任何異常,只不過他心思把細,常常一個人坐著發呆,便是有事情也是不願意跟我說的,倒真的是沒有任何異常。我們二人受到管家大人召見回到房間後,那趙三弟突然重傷吐血,對,便是那個時候。”
那吳童在說出這段話時脈象平穩,易先生不禁暗暗點頭自己看中之人果然沒有說謊。
這老者心中沉思:“莫非此事與那阿福有關係?”但是這個想法只是一轉念間便被其拋置腦後。許峰一直在國師府內,那福伯有的是機會與他接觸,又何須佈置下這些彎彎繞繞。
易先生輕輕的拍了拍吳童的手腕,道:“你體內沒有蠱蟲的痕跡,切莫擔心。”吳童一直深信這國師大人之能,聽得其說自己沒事,便是真真正正的沒事,那懸了小半日的心也緩緩的落了下去。
易先生轉向那左侍,以不容置疑的語氣道:“查查那日是哪位醫官給趙猛診的傷勢,另外那趙猛之前是出了一次國師府吧,他去了何處,又見了什麼人,我想我之前要你去探查,想來到了這個時候,答覆也應該到了。”
那左侍低頭應是,說著自牆上的一道暗門入內,隨即回出,右手一揚,便有兩頁白紙一先一後的向著那易先生飛去。
兩人相距幾有兩丈,但是那兩頁薄紙卻仿若有疾風相送一般飛入到那易先生手中,無聲無息,如順之墮,竟是在不經意間施展出極其精妙的真元控制力。
這等神功不由得讓那吳童頓時拍手叫好,那左侍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意橫了那吳童一眼,輕聲道:“這只是真元最粗淺的運用,又有什麼值得喝彩的了?”
那吳童碰了這麼一個軟釘子,心中老大的沒趣,便在這時那易先生突然發話道:“之前左侍隨手使出的乃是引力術,若是你喜歡,便傳了你也無不可。”
這吳童雖然粗豪,人卻並不傻,聽到這國師大人口風竟然有鬆動,趕忙跪地不斷的求懇。那易先生哈哈大笑,在那左侍略有些震驚的目光中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玉簡,順手拋到那跪伏在地的吳童身前。
吳童望著那玉簡,整個人的身體都興奮的發抖,連連叩拜後將那玉簡拾起,眼中閃過極其興奮的光芒。
易先生望見這吳童的表現,心中大是放心,將目光轉向到手中的兩頁紙上,輕聲念道:“趙猛的脈象極其虛弱,當是受了極重內傷。哈,這內傷與蠱術又怎能相同?有問題!”
“後這趙猛拖著傷體,進入到了天然居,這天然居又是一個什麼所在?”那易先生臉上露出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