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嘰的聲音混著肉體的拍擊聲,淫靡不堪。
“奶子真是大啊,還張著顆淫痣。”北狐扯開了憐兒的狐裘,看著那對飽滿圓潤的大奶兒,摸了摸她右乳上那顆硃砂痣,一手抓了一隻美乳揉玩起來:“東陸的女人我也玩過不少,你這般嫩的倒是頭一個。嗯,騷逼真會夾,又緊又熱的,難怪殿下喜歡你。來,讓先生吸幾口奶。”
男人趴在她胸口舔了舔那硃砂痣,一口含住了右邊的奶頭,津津有味地嘬了起來,下身卻是不停的聳動著,把憐兒操得直叫喚,好一會兒先生才在她肚裡射了精水,站起身來穿好了褲子。他盯著那含著自己新鮮米青。液的小嫩穴,神色饜足:“是個好貨色,”
邊說邊拿起那串珠子,颳了憐兒穴口流出來的米青。液打算將它們重新塞回去。才塞了一顆,便改變了主意而是讓背完課文的蘭蘭她們:“過來,把這珠子塞回你們姐姐的小騷逼裡,讓她好好含住先生的米青。液,不要浪費了。”
“唔~~~~唔唔~~~”憐兒的小嘴被北狐捂住,只能唔唔的哼叫著,看著小姑們笨手笨腳地把那串核桃大小的珠子塞回了小腹內,又聽話地在先生的指揮下用筆桿將它們往裡面又捅了捅。原本已經碾壓到花徑裡敏感點的珠子又恨恨碾磨了下那處,憐兒一個沒忍住,便潮。口欠了出來,蹬直了長腿洩了一地的霪水。
因為蘭蘭她們也弄髒了衣服,被領去換洗。而憐兒則光著身子癱坐在躺椅上喘息著,北狐替她解開了束縛,抱在懷裡給她穿上了衣裙。男人低頭挑開她的衣襟,看著那對美乳和殷紅的硃砂痣,淡笑道:“怨不得殿下不給你名分,你長得這麼騷,他是怕你當那第二個茜夫人吧。”
“茜夫人?”
“還記得前日那位給你檢查過身子的少年麼,他便是茜夫人被軍官們車侖。女幹後生下的私生子。她是出了名的美麗,身子也是出了名的浪,宮裡宮外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難得左丞痴情,還肯接了她回家過日子。”
北狐玩著她的奶兒,捏著那奶頭道:“我看你生得比她還浪,小小年紀就這麼騷。日後定是第二個茜夫人,對不對?”
二十
北陸人對馬素來情有獨鍾,個個都是騎馬高手,馬術課自然也是憐兒她們必須上的。阿爾斯勒倒是還憐惜她肚裡的孩子,免了她在馬背上受顛簸之苦,只是兩個小姑娘卻沒有那般的運氣。
教她們騎馬的是鐵浮屠裡馴馬的第一高手穆勒, 三十出頭的男人正在慾望和體能的巔峰,又是貴族出生,帶著不容褻瀆的冷傲, 他早就聽聞攝政王收了美貌的東陸性奴,如今一見果然是個嬌弱的美人。
男人負手而立,拿著馬鞭給跪在跟前的三人訓話:“我不收廢物,這裡容不下沒用的人。馬廄裡的每一匹戰馬都是戰功赫赫, 比你們三個加在一起還要值錢得多,所以給我好好做事,若是它們有一點點問題, 就別怪我不夠憐香惜玉!”
說罷,穆勒揚了個響鞭,把美人們嚇得花容失色。男人走到憐兒身邊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詳著她的容貌,用拇指揉著那嫣紅的小嘴,看著美人怯生生的模樣,冷聲道:“聽清楚,你這兩個妹妹犯了事,受罰的只會是你一個。”
憐兒不用在馬背顛簸,但還是要習慣如何穩穩地坐在馬背上的。穆勒是得了攝政王的特意叮囑,學不學的會沒有關係,但這個小女奴絕對不能有一點閃失。他舔了舔嘴角看著那美人兒,不知道殿下是看上她哪點了。
憐兒被他扶著上了馬,坐好了便是一動也不敢動,這北陸的戰馬分外高大矯健,她還從未坐在過這般高的地方。跟她勉強爬上馬背不同,那個叫穆勒的男人長腿一張便跨上來了。馬鞍並不大,男人又格外健壯,他一上來哪裡有憐兒的位置,所以穆勒一上來便攬了憐兒的腰將她抱起來,自己先坐好了,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