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才不到一個月而已。
這種變化讓威廉倍感欣慰的同時,也讓夏露米倍感奇怪。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呢?竟然就這麼簡單就訓練出了一支看得過去的步兵部隊。這種練兵能力簡直就是讓然難以置信,不敢想象啊。
“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啊?”
到最後,夏露米還是忍不住,向威廉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很簡單啊,就是那樣那樣做出來的。”威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夏露米氣得半死。不過當然了,在夏露米真的生氣,發脾氣之前,威廉就搶先將他的正確的戰術給說出來了。
“就是這樣?靠著訓斥,還有大棒?”夏露米聽到威廉的回答之後,就更覺得驚訝了:“這樣做的話,不會造成兵變的嗎?”
“你說的那些都是驕兵悍將。那些不受控制的軍頭和軍閥。”威廉回答說:“而我麾下的這些農兵不一樣。”說到這裡,威廉的聲音降低了一點點,然後靠近了夏露米,小聲說道:“這些傢伙是農兵。當了半輩子的農奴。什麼脾氣都磨平了。換句話說,就是好欺負。”
“哦。”被威廉在耳朵邊兒上吹起,吹得稍稍有點臉紅的夏露米點了點頭,勉強承認了威廉的這個理由——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來著。軍隊裡面選人,喜歡挑選老實巴交的農家子弟。一個是單純,聽話。另外一個就是怕官。而威廉選擇……好吧,實際上也沒得選的這些人——也就是這些個農奴。則是農家子弟的升級加強版。他們比農家子弟更加單純聽話。同時也更害怕官員……或者說騎士、貴族。
因為比起農家子弟之於官員。農奴之於貴族的人身依附關係更強。是可以草菅人命的。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幾百年時間的沉淪,讓服從與畏懼深入了農奴們的骨髓。同時貧窮,苦難與忙不完的農活則加深了他們的承受能力。在這樣的情況下,一點點正確的引導,讓他們變成一具又一具殺人機器。這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了,也不單單是全部。”威廉這樣說:“要他們畏懼,然後服從我的命令只是第一步。再接下來我的目標是要他們換上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好吧當然了,你不知道這個名詞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無所謂,簡單的解釋一下,就是讓他們對我產生依賴感。這樣一來就會很方便。”
“這個沒有可能的吧?”聽到威廉這麼說,夏露米更覺得不可思議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會這麼的那個什麼。
“當然有可能啊。”威廉衣服理所當然的樣子:“只要讓他們明白他們的生死榮辱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而且我比對方要強。我掌握了他們的命脈。再之後,在對他們嚴厲的同時,也稍微的,偶爾對他們好一點。這樣就基本沒問題了。”
“真的嗎?”聽威廉這麼說,夏露米更就覺得不太相信。
“真的真的。絕對沒問題。”威廉不斷點頭。
“那麼具體來說要怎麼做?”夏露米問。
“首先是隔絕他們與外界的聯絡。然後設定獎勵與懲罰措施。再之後就是透過不斷地灌輸洗腦。”威廉這樣說。
“那麼再具體一點……”
“封閉式的管理。獎勵積極訓練的,多吃一點東西,然後還有口頭獎勵。懲罰就是打。而至於說洗腦什麼的。你看這個。”威廉一邊說,一邊指向了一名農兵:
“新兵,出列!”
“是的,長官。”回答完畢之後那名農兵便停止了刺槍的訓練動作。而後跑步出列,立定站好。
“說一下,是誰給了你現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