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他們的意見。”
後來啟佑才知道啟浩給他挖坑了。所以說,最奸詐心眼最多的還是他大哥。他這些年,憑白揹負心眼多的名聲。
接下來的日子,啟佑忙的腳不沾地。每晚回家,都很晚。
旭哥兒抱著啟佑說道:“爹,你好久沒陪我玩了。爹,你什麼時候能帶我再去放風箏呀!”
看著啟佑一臉疲憊的模樣,旭哥兒說道:“阿旭乖,你爹累了不要鬧他。”
刑部尚書需要處理的事情非常多,工作量是刑部侍郎的三四倍。啟佑看起來懶散,但他做事其實很用心。每一個案子,他都要熟知於心。這樣,自然要累很多。
摸了下兒子的頭,啟佑說道:“爹這段時間很忙,等忙完了就帶你去放風箏。”
這個數字太籠統了,旭哥兒不滿意:“爹,那得要多久?
“最多兩個月。”兩個月以後,他肯定就能上手不用再這麼忙碌了。當然,若是孟學民能在這段時間痊癒回來當差,那再好不過了。
這日啟佑到了衙門,與往常一樣看下送上來的已經判處了死刑的卷宗。
像這樣的卷宗,往常都是兩位侍郎審閱以後再交給尚書。除非是大案要案,其他的卷宗尚書大人不會看過去。可啟佑是剛上任,又覺得這是生死攸關的事還是得慎重。畢竟一旦有冤假錯案,可就是一條人命了。所以,這些卷宗他都會看的。
認真看完一份卷宗以後,啟佑眉頭蹙了起來。叫了副手,啟佑說道:“將涼州這兩個月的卷宗找來,我要用。”
很快,涼州兩個月內刑事案件的卷宗就被送到了啟佑的書案上。啟佑翻找了下,很快就找出了兩份卷宗。看完以後,他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叫來了刑部右侍郎陳康,啟佑將三份卷宗遞給他:“你看看這份卷宗,可覺得哪裡不對?”這三份卷宗,都是陳康審閱的。
陳康心頭一個咯噔,忙接了卷宗仔細看。看完以後,他心頭微松:“王爺,這三個案子人證物證齊全,其中兩個當事人也都主動認罪了。王爺,下官沒有看出這幾個案子有什麼問題。”面上,是看不出問題的。
啟佑嗯了一聲說到:“這幾個殺人案是沒什麼問題,可是三個被害者的背景卻是有些奇怪。這三個被害者,都是涼州銀庫當差。”一個是涼州銀庫的管事,一個是登記造冊銀子的書吏,還有一個是看守庫銀的兵丁。
“王爺,這應該只是巧合。”
啟佑笑了下說道:“我娘曾經跟我說過,一個可能是巧合,兩個就得多想下,三個就決不能是巧合了。”
就算真是巧合,也得將他心裡的懷疑釋去才成。否則,這事就一直梗在他心頭。
陳康問道:“王爺,這幾個案子並沒有問題,我們不好重申此案?”
“案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就不相信,這麼多人就想不出個理由出來。”不是想不出,而是這些人不想折騰。正是因為大家抱著多一事少一事的想法,才會造成那麼多冤假錯案。總有一日,他要改變這種狀況。
陳康心裡不樂意,但是啟佑是老大。啟佑發了話,他只能照做。
啟佑將他心底的猜測跟啟浩說了:“大哥,我懷疑涼州銀庫出了什麼問題。”
“你說什麼?”銀庫乃是一國之本,若是這出了問題可就動搖了國家的根基。所以,啟浩才這麼大反應。
啟佑忙說道:“大哥你彆著急,這只是我的猜測。也許,是我多想了。”
啟浩說道:“這事你親自去查。”事關國祚,派其他人去啟浩可不放心。
啟佑也知道輕重。若是涼州的銀庫真出了問題,其他地方的銀庫未必就安穩。
“大哥,我回去收拾下就去涼州。”這回啟佑希望自己的猜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