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不是也追來了麼,把他引來擺個迷陣看門不就得了。我只要睡一會兒,一小會兒就好,別吵我。”沈涵秋含混不清的說完,翻轉身子進入夢鄉。
沒奈何,白狐只得出洞去尋白三春。所以的追兵中,就他既不是修真者,也不是修魔者,所以沒有結伴同行者,一個人孤伶伶的被甩在最後,倒是令白狐容易發現他並無須顧慮接近他會讓其他人發現。要知道,白狐的修為與扇魄相比可是天差地別,修為高一些的修魔者與修真者很容易藉助一些寶器探測到它的存在。
找到白三春,學著沈涵秋的聲波將他引至溶洞,待他瞻仰過沈涵秋的睡靨後,告訴他到洞外看守。
明明不願意受銀狼妖姬這淫娃指使,卻不知怎地會乖乖的出洞,在腦中白狐發出的酷似沈涵秋聲音的音波指引下排石佈陣。利落的布完陣,盤膝在陣中坐下,充當守洞衛士。
坐在洞外,白三春花了一個時辰思考自己為何聽從沈涵秋的命令,並試圖在適才看到的她恬靜睡靨與擂臺上淫蕩笑靨中尋找共通點。
在這一個時辰裡,修魔者與修真者在附近繞來繞去,明明已近在咫尺,卻馬上又繞了出去。
“奇怪,我明明感應到銀狼妖姬就在附近,怎麼就是找不到呢?”白雲洞的駝背老者第三次接近溶洞口時,忍不住嘀咕道。
“有古怪,駝爺,這裡怕是布了迷陣。”
“普通迷陣能困住我們麼?你長腦子沒有!”有些焦躁的駝背老者喝斥聲音量有些高,在安靜得不同尋常的林子裡好生惹人注意,許多向別處尋去的人紛紛朝這些聚攏來。
“能御風飛行的修魔者,佈下的不會是普通迷陣。”總是捱了罵,那位修真者乾脆將肚子裡的話全倒出來,“蘇汾師兄已經到了黃帶級別,一不留神還著了道兒,我們再輕視對手,就只有死路一條。你最好立即啟用飛雲梭,帶我們飛越這迷陣。”
“追一個小小的銀狼妖姬,要動用飛雲梭,我們顏面何存?”
“你再貽誤時機讓她逃掉,我們才會顏面無存。”
“樊輝,我看你是為你師兄的死替你師父找遮羞布。”駝背老者素來不忿樊輝他們這一系弟子得寵,此行出來,他年歲輩份都高過蘇汾,來自長老會的命令卻是要他聽從蘇汾號令,蘇汾橫死,領導權才自然落到他手中,要如何運用這權利難道他還要聽從樊輝的嗎?
“妙哉,這就是所謂的與世無爭的修真者!”
“顧兄,你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不好嗎?”
“一時齒冷忍耐不住,再者我也不信他們對付得了銀狼妖姬。蘭兄,你不認為這幾塊廢材只配給我們試試劈材功嗎?”
“顧兄言之有理。”
兩名修魔者施施然踏梢而來,一答一唱的損得白雲洞的修真者臉皮火辣辣的痛,也氣得七竅生煙。兩名白雲洞弟子沒等駝背老者發令,便朝兩名挑釁者發起攻擊。
顧姓修魔者翻掌上揚,掌心處流光浮動,光影中有黑色六角塔冉冉升起。
樊輝在出來的弟子中,目前算是見識最廣的,只一瞧那黑色六角塔便道:“是搜魂塔,楊師弟注意眼睛不要看塔尖。”
“有點眼力勁兒,姓樊的小子,可識得我這把戲麼?”蘭姓修魔者說完口中吐出一
“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寶貝,不過是火龍珠而矣!”樊輝表現得不在意,卻低聲道:“邱師弟你去換下祝師弟,他的兵器對上火龍珠太吃虧。”
“還輪不到你發號施令。”駝背老者氣還未消,而且也不願這麼快就將來之不易的領導權拱手交出,“邱威生,你們都隨我來。”
邱威生為難的看了樊輝一眼,然後和大家一起隨駝背老者而去。
駝背老者還是有些道行的,得樊輝一言點醒,暗自運神探測,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