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當小孩子看。”她白了他一眼,臉上還無緣無故的泛紅呢!難不成真讓他給說中了?想想這裡的太陽還真毒,也許她是中暑了也不一定。
“我知道。丫頭,上車吧。”
她不情不願的坐在後座。
“抱緊啊!丫頭。要是受傷,我可沒辦法向乾爸交代。”墨鏡後的眼睛似乎閃閃發亮,讓月兔的心漏跳了一拍,令她懷疑她的心臟是否有問題?難道年紀輕輕的就得了心臟病?一整天下來一顆心不是狂跳不已,就是突然停擺,也許明兒個應該到診所兒去瞧瞧,要是得了什麼絕症也好趁早寫下遺書,以免抱憾離去——
一個震動,嚇得她不得不抱住他的腰,免得摔下去,以至於她沒發現前頭的他,嘴角正泛起笑意,在墨鏡後的那雙眼眸——
正是老謀深算的得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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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料中的大戰並未如月兔所以為的迅速開戰。
當兩個男人見面的剎那,六姐略為尷尬的笑一笑後,胤倫只是大方的伸出手,向李高泰自我介紹,一場原本預計煙霧瀰漫的戰爭就這樣消弭於無形之中,虧她還拿著一架V12在他們身邊打轉,期盼拍下一些精彩畫面,可惜六姐只是暗白她一眼,而那姓朱的乾哥只是好笑的揉揉她的頭,就逕自跟老爸、老媽說話去了。
“死小兔!你是存心討打是不是?”晚餐過後,丁芙蓉拉著月兔到廚房說話,留下男人們在客廳談天,丁家老媽則上樓替胤倫換上新床單、新枕頭。至於其他姐妹早遠嫁臺灣各縣市去了。
“六姐,你拉我來廚房就是為了這件事?”月兔剛洗完澡,換上一件圓領T恤,一條百慕達短褲,溼溼的頭髮還編著兩條麻花辮,看起來就像是個國中生。
“你少裝沒事樣!”芙容狠狠的擰她一把,讓月兔哀號一聲。“晚餐前,你拿V12在客廳裡晃來晃去想幹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
“想拍一些精彩畫面嘍!難得三巨頭會聚一堂,如果不留下一些珍貴畫面,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啊?”月兔很無辜的說道。
從小她就被迫學會說謊而面不改色。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姐姐們的男友多如過江之鯽,有一陣子還編號登記,見了人就對號喊人,看見二號人選登門拜訪,還不能說姐姐跟一號人選出去玩,要說參加社團什麼的。所以從小月兔說謊可是臉不紅氣不喘,也不認為說謊有什麼不對,善意的謊言嘛!
“什麼珍貴畫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小兔,我跟你可沒仇,你也不必這樣報復我吧?”芙蓉一想起先前幸災樂禍的月兔就有氣。“你知不知道這樣做讓高泰很沒面子?”
“追求你本來就要具備厚臉皮的神功嘛!”月兔眨眨眼。“再說,既然李大哥就要成為我的姐夫了,起碼也得先適應我的幽默感。”
“死丫頭!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老爸、老媽親生的。芙蓉咕噥著,把一肚子氣發洩在碗盤上。
“是啊。”月兔很惋惜的說:“十歲那年我還特地偷看戶口名薄,計劃去找親生父母,沒想到我還真是老爸他們生的。”
“你不是說真的吧?”芙蓉當她在開玩笑。
“再真也不過了。六姐,你對乾哥有沒有死灰復燃的感覺?”月兔好奇問道。
“你想幹嘛?我可先警告你,別亂點鴛鴦譜!我對高泰可是一心一意,如果你敢亂來,看我敢不敢切斷姐妹關係?”
說也奇怪,丁芙蓉當年好歹也是學校公認的第一美女,同時也是小鎮上認同的美女,每年遊客來到小鎮上,總會對丁氏姐妹投以驚豔的目光——除丁月兔之外。她的追求者可是大排長龍,其中也不乏出色者,偏偏丁芙蓉就是看上了長相平凡、身材中等的李高泰。第一次介紹給丁家人的時候,月兔還以為天上下起紅雨來。這可不是她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