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若是今日蘇嫣不為她隱瞞,他當真想立即將雪兒打得魂飛魄散。
不為別的,只因她傷害了蘇嫣。
這上千年前,因為陳叔對季家的恩,他對雪兒忍讓了太多了,不過蘇嫣倒是為他著想,若是滅了雪兒的話,陳叔那邊倒也對不住了。
季宸淵身旁幽冷的氣息讓雪兒有些心悸,她連忙走到了季宸淵身旁,然後道,“淵,真的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啊。”雪兒看著季宸淵說道,她的眸子緊緊盯著季宸淵,希望在他臉上看到什麼不同的表情。
然而季宸淵卻是一字不發,那眸子之中的清冷讓雪兒覺得甚是害怕。
最怕的不是魂飛魄散,而是這般是她為無物!
雪兒咬了咬下唇,伸手就觸碰到了自己的腰帶間,她的心一橫,將那所有的衣物都拉扯而下,露出那白希的肩膀。
她著季宸淵道,“淵,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那衣物滑落在她的光滑的腳邊,從那堆散落在地的衣物之中,一個瓶子從其中跌了出來。
“雪兒,我早就說過了。”季宸淵冷然出聲,他的手隨意一指,那散落在地的衣物披到在了她的肩胛骨上,遮住了那片旖旎。
感覺到了披在身上的衣物,雪兒的心中卻是更冷,她冷笑一聲看向季宸淵道,“淵,總之你就是不相信我,對不對?”
其實已經是眼睜睜地事實了,根本就沒有什麼相信與否的事情。
季宸淵看向雪兒,然後滾落出來的瓶子卻是靈光一閃,隨後出現在了季宸淵的手中。
看著那瓶子,雪兒抓著衣物後退了一步,她心虛地看向季宸淵道,“淵,你·····”
“雪兒,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可以瞞天過海?”季宸淵的語氣很輕,卻可以在輕飄飄之間給雪兒定下絕望。
季宸淵並未將那瓶子開啟,而是扔給了雪兒。
雪兒伸手接住了瓶子,聽得季宸淵道,“別的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你走吧。”
雪兒知道,這已經是季宸淵最大的容忍了,他不打散她的鬼體,已經算是最大的寬容。
然而,雪兒顫抖著手將瓶子接了過來,動了動唇道,“淵,就算我做錯了事,你都不能看著我爹······”
那冰冷的瓶子入手的時候有些恪疼了她,卻見得季宸淵站起身來,玄色的袖口一揚,一張書信就遞到了雪兒的手中。
雪兒有些發愣,將那書信拿了起來,開啟之後,卻發現是一封接觸婚約的書信。
那霸氣狂放的字型是季宸淵的!
“淵·····”雪兒囁嚅了囁嚅唇,她還想說些什麼,然而季宸淵已經轉身離去了,卻之間的那書信的最後寫著,“而後各自婚娶,不相往來。”
“不相往來·····”雪兒緩緩唸叨著這四個字,她無力地滑坐在了地上,那裝著洛雪的瓶子也已經掉落到了地上,她只覺得臉頰微涼。
伸手觸了上去,卻發現是透骨冰涼的鬼淚。
“蘇嫣,我不會放過你的!呵呵呵······”雪兒自顧自地冷笑,唇邊卻是一陣苦澀,原來那淚流淌入了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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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宸淵一推開門,看著那穿著月白色衣裙的女子坐在窗邊,看著那輪圓月。
清冷的月光灑在了她的身上。
季宸淵走到了她的身邊,長臂將她摟入了懷中。
“怎麼起來了?”季宸淵低下頭,冰冷的唇在她嫣紅的唇上吻了一下,仿若蜻蜓點水一般。
蘇嫣的雙目有些迷茫,看樣子就是睡意還未醒,她抓住了季宸淵摟著她的手道,“大半夜醒來,見你沒在,便起來等你。”
發現季宸淵沒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