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企圖阻擋的警衛慌不迭地跳開。
“金冠”轎車剛駛過停著楊銘筠的“夜麒”時,突然來了個急剎車。楊銘筠從車上迅速跳下,跑到“夜麒”跟前將車門開啟。
一鑽進“夜麒”,楊銘筠便猛然開動了汽車。
反光鏡裡映出了汽車的排氣煙和輪胎的摩擦煙,呆若木雞的駕駛“金冠”轎車的那位年輕人以及剛從電梯裡跳出來的一群警衛。
三分鐘後,楊銘筠驅車來到后街。在一家香菸鋪子裡用公用電話撥通了劉運山辦公室的自動電話。
振鈴聲響了很久,楊銘筠嘀咕著剛想把電話放下,電話裡傳來了劉運山的聲音。
“剛才,真是太失禮了。”楊銘筠笑嘻嘻地說,“我想你不至於去報告警察吧。要是報告警察的話,那就會給老字號的‘凱萊’牌子上抹黑的。這樣一來,大家都會知道,一大群手執警棍的警行隊員想毆打一名手無寸鐵的人。”
“你……你這個混蛋!”
“別那麼興奮,好吧,我在約定的時間,約定的地點等你。”楊銘筠說完便掛了電話。
開著”夜麒”又另找了一處公用電話。這次挑的是fjs的秘書聯絡室的號碼。“是海外遺產調查會嗎?”
鑑別了楊銘筠的聲音之後,從電話裡傳來一位小姐的聲音:“您要哪裡?”
“資料室。”楊銘筠說著,開啟煙盒,取出一支金杆“哈德門”煙叼在嘴上。電話裡,資料室的一名工作人員問楊銘筠有什麼事。
“請查一下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是誰。”楊銘筠說道,這個電話號碼是他剛才從劉運山按電話鍵的鍵音判斷出來的。
(四百九十四)毒氣,手槍,狙擊槍
“明白。//混&混//( 無/彈窗廣/告 全文字)”對方回答。楊銘筠一邊注視著四周的動靜,一邊抽著香菸。一分鐘後,對方報告說:“是新城五區二十號附近的12號白山大褸的三褸內的永寶通訊社。但該社的事業內容不清楚。”
“新城五區二十號?是在長勝衚衕5號電車站附近吧?”
“是的。”
“我剛才在‘凱萊’公司小鬧了一場。他們向警方報案了沒有?”
“哦?有這種事?目前警方既沒有接到報警電話,也沒有收到報案單。”資料室的人回答。
新橋白山大樓一共高五層,外表顯得很是寒酸,不是那種大門口配的起警衛的公司大樓。
楊銘筠在一個距離大樓不遠的普通停車場把“夜麒”轎車停下,楊銘筠向白山大樓走去。途中,楊銘筠向一家香菸鋪的老人打聽永寶通訊的情況。也沒有問出什麼名堂。又問一家麵店的夥計,對方也只是搖頭。
一進白山大樓的正門,楊銘筠門廳內臟兮兮的牆壁上掛著租用這座大樓的各公司的招牌。永寶通訊社是在四樓。
樓內沒有電梯。楊銘筠沿著陡急的水泥樓梯慢慢向上走去。四周有點昏暗。來到四樓,楊銘筠按了一下永寶通訊社的門鈴。門不是玻璃門是扇鋼門。在鋼門上小小窺視窗內側被窗簾遮得嚴嚴實實。
楊銘筠按了半天門鈴,也不見有人回答。於是楊銘筠故意放重腳步聲向三樓走下去。
楊銘筠猛然一回頭,窺視窗的窗簾仍紋然不動。楊銘筠在三樓靜靜地站了一會,然後脫下皮鞋拎在左手上,悄俏回到四樓。窺視窗的窗簾仍沒有動靜。
他從西服衣領內側的暗袋裡取出兩根前端砸扁的彎成鉤形的鐵絲,捅進彈子門鎖的鑰匙孔內。
還不到二十秒鐘,就聽“咔嗒”一聲,鎖被開啟了。楊銘筠悄然無聲地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裡瀰漫著土耳其菸草的香味。沒有槍彈也沒有拳頭招呼過來。楊銘筠一進屋,順手便將門關上,按下門把手上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