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了,於是有了許仙的生而知之,阿黛學醫的日子淡定而悠然。
不過,因著許仙的生而知之,大伯對許仙很是看中,有一次阿黛聽自家老爹提起過,大伯還打聽過許仙呢,似乎有招許仙為婿的意思。
“大伯可是看上了許仙了,堂姐什麼個想法呀?”鑑於堂姐先打趣自家老爹,來而不往非禮也,阿黛便拿許仙的事情打趣回去。
“我娘有我孃的心思,我爹有我爹的心思,那我自己自然有我自己的心思。”王欣寧賣著關子道。
聽著堂姐的話阿黛樂了,三個人三個心思,這事可有趣的很。
不過,許仙堂姐就不要想了,那是白素貞盤裡的菜。
這時,阿黛已經抓好了藥,便提著藥包,準備給王老夫人送運。
出得門口,正看到許仙拿著油紙傘出來。
“許大哥這是去哪裡?”阿黛隨意的問了一句。
“他還能去哪裡,又是斷橋唄,也不知啥毛病,每天這個時候他都要去斷橋,什麼事也不幹,就傻傻的站著。”一邊一個夥計失笑的搖搖頭,許漢文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傻氣。
“也不是傻站,我就覺得我似乎該去。”許仙摸著腦袋有些呆氣的道。
“你不是該去斷橋,而是該去雷峰塔。”那失笑的夥計道。
雷峰塔下壓著白蛇,而許仙和白素貞的傳說已流傳了幾百年,於是那夥計自拿白素質來打趣許仙。
許仙好脾氣的笑了笑,反正自小時候起,因著他的名字叫許仙許漢文,便有許多人拿雷峰塔下的白蛇來打趣他,他早就見慣不怪了。
“許大哥快去吧,說不定有一天,你的白娘子就在斷橋上等著你。”阿黛笑嘻嘻道,突然就想起那天入夢裡面,雲山仙台問道的白蛇。
看著許仙離開,阿黛提著藥包朝著於老先生家裡去。
於老先生的家離藥堂不過兩條街,那裡有一段西湖古堤,一株五人合抱的老柳樹。
阿黛到時,就看到於家門口的老柳樹下,自家老爹正陪著於老先生在下棋。
“修之啊,我知道,致正很欣賞他,親點了他為童生案首。”於老先生邊下著棋邊道,他嘴裡的致正正是錢塘縣的縣令李大人,李致正。
“那孩子自小敬仰老先生,前段時間還想拜在老先生門下的,只可惜終是同老先生無緣。”王繼善落了子道。
“嗯,他應該是最近幾年錢塘少有的靈秀之人了,只是性子還缺了一點磨練,我當日是有些故意晾他,就想看看他的堅持的,倒是沒想到,最後卻被阮子安截了去,阮子安才學有點,再加上阮家在朝中的勢力,修之拜在阮子安門下,於他的前途來說那比我這個老頭子好。”於老先生搖搖頭道。
“阮家勢力太盛對於修之來說未必是好事,修之從阮家得到的越多,今後失去的也就越多,做學問還是要如老先生一般越純粹越好。”王繼善道。
“見仁見智,就看那孩子的自持了。”於老先生回道,顯然不願再談這個話題,便衝著遠遠過來的阿黛道:“丫頭,可是我老伴的藥送來了。”
“是的,老先生好,您跟我爹下棋,我去給老夫人煎藥。”阿黛道。
送藥的活不是第一次,偶爾的,阿黛會留下來幫著於老夫人煎藥的。
“不行,今得這藥得我親手煎,今天是我和老伴成親四十年的日子。”於老先生頗有些感懷的道。
“恭喜。”王家父女自是要道賀。老先生也是一臉笑意。
就在這時,一騎馬急馳而來,後面又是十來個家丁打扮的人,呼呼喝喝的,捲起一陣塵土,馬上的公子,十七八歲,玉冠錦衣,道不盡的**,只不過眼神飄忽,神情跋扈,這會兒還嫌著阿黛幾人站在路過礙事,手中馬鞭揚起,就要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