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像羅局長這種貪官,下場只有一個,至於隆興集團恐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吧!看來這幾天我要休假幾天,趙院長您以為如何?”
趙院長會心一笑:“好,從今天起,你休假四天!”
江帆這是為趙院長考慮,如果隆興集團給他施壓,他就可以藉口江帆休假,找不到人。
從院長室出來,江帆看手錶,時間是八點四十五分,距離舒敏之約還有十五分鐘。
東海市師範學院距離醫院並不太遠,打計程車剛好十五分鐘,江帆下車後,看到舒敏正在翹首盼顧,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上衣,牛仔短裙,當她看到江帆時招手喊道:“江醫生,你來了!”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吧。”江帆微笑地伸出了手招呼。
“沒有,我也是剛來。”實際上舒敏提前二十分鐘到師範學院門口的。
“你弟弟在哪裡呢?”江帆問道。
“他在我宿舍裡,請隨我來。”舒敏道。
舒敏領著江帆,穿過了幾條街道,走了大約五分鐘,來到一棟破舊的樓房前。
“我弟弟就在五樓上,這裡是我租的樓房,因為這裡便宜,距離我打工地方比較近。”舒敏道。
到了五樓,舒敏開啟房門,裡面坐著一位十**歲的男孩,濃眉大目,水汪汪的眼睛透著靈氣,臉頰消瘦,一副機靈的模樣。
“姐!”
“舒文!姐給你帶醫生來了,他可以治好你的耳聾!”舒敏用手語示意道。
江帆讓舒敏的弟弟坐好,用天目|穴透視,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舒敏的弟弟耳聰|穴被黑色病氣封住,這就是耳聾真正的病因。這種病因以現在醫學儀器是無法檢查到的,藥物根本無法治療。
“江醫生,我弟弟病有治嗎?”舒敏問道。
“你弟弟的耳聾完全可以治癒。”江帆微笑道。
“太好了!”舒敏高興地跳了起來,笑臉如花。
舒敏立即用手語告訴了舒文,舒文露出笑臉,用手勢表示很高興。
“舒敏,你準備一個臉盆和少許食鹽。”江帆道。
舒敏立刻拿來了臉盆和食鹽,江帆把食鹽倒入臉盆,然後倒入開水,攪拌後食鹽完全溶解。
江帆示意治療開始了,雙手掌變爪,分別在左右兩側,默唸茅山驅邪咒,五道白色的氣柱將耳聰|穴的黑氣抓住,然後徐徐拔出。
拔出後的黑色病氣,彈射到臉盆裡,立刻發出“吱!”的聲音,黑氣被鹽水溶解。
兩次後,舒文耳聰|穴的黑色病氣被拔除乾淨,江帆收手,微笑道:“好了,五分鐘後,你弟弟就可以聽到聲音了!”
舒敏緊張地望著舒文,打手勢告訴了舒文,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舒敏十分緊張,不時地看錶,終於時間到了。
“舒文,你能聽到聲音了嗎?”舒敏道。
“姐!我能聽到聲音了!能聽到了!”舒文興奮地站了起來,舒敏高興地跑過去,一把抱住舒文,姐弟倆激動得哭了起來!
十三年了,弟弟耳聾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遭受了多少白眼和嘲笑,現在終於可以昂首挺胸做人了!
姐弟兩人哭罷多時,江帆拿出手帕,遞給了舒敏,擦乾了淚水,舒敏微笑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剛才是在是太激動了!”
“沒關係,我能理解此中的感情!”江帆笑了笑。
“你治好了我弟弟,我該如何感謝你呢?”舒敏道。
“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就請我吃頓飯吧!”江帆微笑道,眼睛卻盯著舒敏細白的脖子,舒敏的脖子很美,細長白皙,如同天鵝的脖子。
“我曾經發過誓,無論誰治好了我弟弟的耳聾,我就,我就...”舒敏說到這裡,神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