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幾乎是在計行之他們完成了種樹任務的那一瞬間,上前來祝賀他們的。
“恭喜你們,完成了兩天的植樹任務,”導演鼓著掌,工作人員們貼心地給偶像們遞上水,“接下來的日子裡,你們都可以居住在別墅中。也就是說,不用再為住宿問題感到煩憂了。”
“那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做什麼?”計行之問道,他此時正坐在地上,汗水浸溼了他的一縷劉海,被他用毛巾摁幹了。
導演給他們賣了個關子,“我們先回到村中,好好吃一頓晚飯,然後我再告訴你們。”
山坡上的那塊地自從被他們用樹苗填滿後就再也不顯得空蕩了,或許再過個一年,或者更多年,這裡的樹會抽出新芽,會茂盛地生長。也許有一天,美希也好,六七也好,他們走在山間的路上,看見這一片草木,會發自內心地說一聲:“看,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或許到了那個時候,fly5這個限定男團已經不復存在。
可是會有人記得,他們曾經踏足過的地方。樹幹上刻滿了他們汗水揮灑的軌跡。
晚餐結束,眾人又回到了熟悉的別墅大門口。導演似乎對這個取景很是滿意,好幾次開機的鏡頭,甚至備採的錄製,都在別墅門前進行。
“諸位,我將宣佈接下來三天,你們的任務。”導演一字一句地說道,大家都屏息凝神地聽著。
“在我們錄製的第七天,也就是星期日,我們將在佘家村的中央廣場,舉辦一場文藝匯演,”導演道,“這場文藝匯演的主角,自然是在座的各位。”
“文藝匯演?”莫羽航摸了摸腦袋,“聽上去很正經啊。”
“你們需要表演村民們喜聞樂見的節目,”導演說,“具體的節目將由你們自行商議決定。”
林智祁用手肘頂了頂莫羽航,“我們的《佘家村之歌》,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了!”
“不是無題之作嗎?”詹睿瑤糾正他。
“既然沒有名字了,不就意味著我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嗎?”林智祁道,“我就愛叫它《佘家村之歌》。”
“叫什麼都可以,”莫羽航道,“但只有一首歌還不夠啊,文藝匯演肯定不止一個節目。”
“鄉親們會愛看我們跳男團舞嗎?”計行之思考。
“我看未必。”詹睿瑤攤開了手。
“老鄉們愛聽戲,”許君言道,“曲藝演出什麼的,都挺受歡迎。”
“唱戲我們可沒人會啊,”莫羽航思考了一會,“但說學逗唱我還算有天賦。”
“嚯,何出此言啊?”林智祁很是識趣地做了捧哏。
“很好,第二個節目,羽航和智祁的相聲,”計行之用手機備忘錄記錄起了節目單,“睿瑤也出個節目吧,跳舞大家也都愛看。”
“我可以跳民族舞。”詹睿瑤道。
被冷落在一旁的導演終於忍不住了,打斷了眾人熱火朝天的交談,“接下來的兩天都是你們的排練時間,希望你們可以在周天的最終演出上,呈現出完美的作品。”
導演說完了最後一句囑託,今晚沒有要緊的事,適合用來好好商量一下節目的安排。
“集體舞臺兩到三個,”許君言分配著任務,“每個人有一個單人舞臺,剩下的可以再來幾個雙人或三人的節目。”
“壓軸的節目可以唱我們的團曲《振翼》,”計行之不知道從哪找來了幾張紙,在上面寫了起來,“開場也來首歌合唱吧,然後再來一首膾炙人口的歌,吸引觀眾。”
“膾炙人口的歌?這個我可以來,”莫羽航自告奮勇,“我嘗試改編一下當地的歌謠。”
“這樣你的負擔會不會太重了?”詹睿瑤擔憂地看著莫羽航,“無題之作也是你來作編曲,現在又要改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