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承接住了接下來的樂章。
計行之情不自禁地“哇”了一聲。
其他選手鼓起了掌。
許君言神態自若,“你們也可以試試。”
計行之蠢蠢欲動。
計行之轉身,計行之用力,計行之揮拳。
計行之腰閃了一下。
“哎呦!”
計行之腳一下沒站穩,身子向後倒去,卻被一隻手穩穩接住。
計行之向後看去,是許君言。
堅實的臂膀靠在計行之的腰上,手掌順勢覆在了他的手腕上。
正好摸到了計行之手上戴的那條手鍊。
“你沒事吧。”許君言關心地問。
“沒事,”計行之從許君言的懷中離開,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腰,“小傷,歇一下就好。”
“要不要去醫務室看一下。”許君言說。
“不用了,”計行之試著活動了下腰部,感受著自己的傷勢,“做偶像哪有不受傷的,這種程度不算什麼。”
許君言依舊用擔憂的目光看著他。
計行之只好說:“好吧好吧,我就休息一會,我先練歌。”
許君言這才點頭,“我陪你吧。”
“啊?”計行之不解,“你不帶他們練舞嗎?”
其他選手們都在專心扒舞,許君言這個做隊長的,怎麼能隨便拋下他們?
“沒事,”許君言倒是毫無所謂,“等會就有舞蹈老師一對一指導,你受傷了就不要亂動,好好練歌就行,畢竟狄婭老師明天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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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第一天訓練本來就以破冰為主,不會上強度的,他們跟著影片練習就行。”像是怕計行之不同意,許君言又提出了個理由。
計行之看推辭不過,便同意了:“好吧,許老師,你教教我,怎麼唱出怒音呢?”
許君言則是提出了另一個問題:“行之,你覺得你在《crazy an》中,是什麼形象?”
“形象?難道你也想把舞臺改編成一齣戲?”
“不是的,”許君言解釋,“但這和演戲時所要求的角色小傳很類似,雖然舞臺上沒有特定的某個角色,但你可以自己給自己一個人設,然後將其演繹出來。”
計行之似懂非懂,“這就是大家常說的,舞臺上的信念感?”
“可以這麼理解,”許君言看向計行之,“我聽說你是演員,那麼表演對你而言應該是最擅長的事情。”
“過獎了。”計行之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我想如果你以演繹作為切入點,進而去理解舞臺,那麼最終呈現出來的效果,就會理想很多。”許君言給計行之講解著他的想法,這下計行之完全明白了。
“取長補短。”計行之說。
“打個比方,我給我自己在這次舞臺上的人設是被誘惑所困擾著的禁慾系男子,因此我的聲線是偏剋制而沉著的,舞姿也會加入更多表現內心掙扎的動作。剛剛的那個展示,就是我在模擬人物於沉默中爆發的心態。”
計行之也立刻構想了起來,“那麼我可以是一個涉世未深的青澀少年,被引誘著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所以你完全沒必要去學習怒音,”許君言話鋒一轉,“這和你的人設不符,你試著讓自己聲線變得更空靈,比如利用假音什麼的,從而體現自己天真的一面。”
計行之豁然開朗,“我明白了!謝謝許老師!”
“不知道許老師有沒有空教教我假音技巧呢?”
許君言笑道:“我不擅長假音,你可以明天問問狄婭老師。”
“在此之前,請讓我發出邀請。計行之,你願意做《crazy an》舞臺的副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