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最近怎麼樣?”
他和白一涵事實上也確實有十年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面對面見過了。自從分開後,他們也就偶爾微信聯絡一下,視訊通話還是第一次。
他們的相處模式似乎不像是前任,更像是兩個淡了聯絡的朋友。
“我很好啊,”白一涵笑道,“現在在一個初中做實習老師,就快要轉正了。”
“我看到你們是不是參加了什麼組織?”許君言問道。
“對的,”白一涵驕傲地說,“避風港互助小組,專注於彩虹社群的互助,我們也才剛剛起步。”
“我也在這個小組裡哦!”堯望星插話道。
白一涵沒理他,“正因為自己淋過雨,所以才知道撐傘之人的可貴。”
“你們了不起。”許君言誇讚道。
“我們算不了什麼,只是盡了些微薄的力量,”白一涵謙虛道,“要感謝的話還得感謝我們組長,她是真的投入了很多金錢和精力在裡面……哦對,還有堯望星他姐姐,她們才是這個組織的中流砥柱。”
“等我去京城,有時間的話就來拜訪下你們。”許君言道。
“沒有時間的話我也不會怪你。”堯望星搶著開口。
“你反而會暗自竊喜吧,陳醋成精,”白一涵道,“你剛剛是不是說要和我去看許君言他們的演唱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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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撤回還來得及嗎?”堯望星道。
“來不及了,”白一涵說,“我原本也不想去的,但轉念一想,許君言本來就欠我個人情,拿兩張票做抵更好。”
“我?”許君言似乎完全沒想到自己欠了什麼人情。
“你當年也沒能送出給我的生日禮物,”白一涵道,“雖然那時也沒什麼機會,但就當你給我個賠償吧。”
“對啊!一涵當時可難受了呢。想當初我剛認識一涵的時候,他簡直就是個……”堯望星想著措辭,“陰暗,扭曲,臭臉……”
白一涵直接捂住了堯望星的嘴,“首先,我難受的不是這個點。其次,你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當時說什麼了?”堯望星道。
“自己想去!”白一涵沒好氣道。
“你們的票我肯定留,”許君言向他們保證,“就是出了今天這回事,你們去現場的話……”
“就是因為出了今天這回事我們才要去現場!”堯望星道,“我家一涵坦坦蕩蕩,才沒有那群人說得如此不堪!”
“到時候也沒人記得我是誰,”白一涵無奈道,“你呢,許君言?你怎麼樣?”
“就那樣啊。”許君言說。
“有:()花路bl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