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都想當我的隨行醫生啊,”林智祁撓撓頭,“我看上去就這麼脆弱嗎?”
第六日飛團沒有賽程,全員休息,但計行之可沒閒著。
今天是鄭若洲大戰嶽恆洋的日子。
“去湊熱鬧不?”計行之問大家。
“走走走!”莫羽航響應得很積極,“支援一下若洲學弟!”
明明是和飛團毫不相干的國際象棋比賽,他們居然願意全員出動,直叫鄭若洲看了沉默,嶽恆洋聽了流淚。
冷清的棋牌室因為飛團的到來,而變得溫暖了不少。
“暖氣是不是有些太足了?”鄭若洲依舊坐在輪椅上,對來者們道。
“會嗎?”詹睿瑤看了看溫度,“我調低一點。”
嶽恆洋坐在鄭若洲的對面,嘴裡唸唸有詞:“兵直走不後退,吃子要斜吃……”
“你不會在臨時抱佛腳吧!”計行之走到嶽恆洋身後道。
“你別打岔!”嶽恆洋頭都不轉一下,繼續揹她的口訣去了。
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五分鐘。
國際象棋一共就四個人參賽,排列組合一下就比完了,還都能賺到積分。
“早知道我就多報點這種冷門專案來刷分了。”林智祁悔不當初。
“得了吧,你專案單都沒看完,就別馬後炮了。”莫羽航吐槽他。
許君言在比賽前出去了一趟,說是給大家拿幾瓶水過來。
結果待他回來的時候,許君言面色凝重且刻意地擋在門口。
“嶽恆洋,”許君言說,“你看看是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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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恆洋停住了她的碎碎念,疑惑地抬起頭。
許君言向左讓開,露出了門外的特別來客。
“想我嗎?”梁芊笑著說。
“完了完了這下丟人現眼了……”嶽恆洋抱住頭。
可能真的是因為參賽選手太少,裁判也不怎麼管什麼“觀棋不語”之類的傳統規矩,任憑大家胡謅起下棋之道來。
“走馬啊!”莫羽航對嶽恆洋指指點點。
“知道哪個是馬嗎?別瞎指揮,”林智祁打斷莫羽航,“小嶽,我覺得走象比較好。”
“你倆胳膊肘往外拐的都不許說話!”梁芊道,“我認為鄭同學剛剛那步棋走得不好,建議你悔棋。”
嶽恆洋無奈地說:“哎呦,我的思路都被你們打亂了!”
說罷,她拿起象,走了個田字。
“等等……”鄭若洲伸出手。
“對不起,”嶽恆洋將棋子放回原位,“習慣了。”
許君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計行之的身旁,他們靜靜地看著這雞飛狗跳的棋局,一有歲月靜好的風範。
許君言用餘光看著計行之,而後又將視線掃過棋盤,看向了梁芊。
方才在許君言出門的時候,他碰巧與梁芊撞見。
梁芊風塵僕僕地就來了,她戴了個漁夫帽,沒化妝也沒打扮,就像是剛從某個地方趕過來似的。
許君言第一眼還沒認出來者何人,直到對方叫住了他,他才反應過來。
“是許君言嗎?”梁芊同他打招呼,“計行之和我說過你。”
這句話說得很彆扭,許君言和梁芊已有過一面之緣,梁芊大可不必在向他打招呼的時候特地點計行之的名字。
“你好,”許君言回她,“計行之也和我說起過你。”
梁芊禮貌地笑了笑,“嶽恆洋是在哪一間比賽?”
“我帶你去。”許君言說。
梁芊趕這麼大老遠就為了看嶽恆洋下半吊子棋這件事實在有些古怪,並且她看向許君言的眼神也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