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時也不總是看手機。”
“我今天早上給你發的訊息,你一直到中午才回。”王敬說。
“是嗎?”許君言放下美妝蛋,他上好妝了。
“你昨晚是不是又去找計行之了?”王敬問他。
許君言沒有回答,他站起身,準備走出化妝間。
“我是不是說過這段時間收斂一點,不要落下把柄?”王敬有些惱。
許君言手已經搭在門把手上了。
“……計行之今天穿什麼衣服?”王敬換了個問法。
“白色襯衫,黑色外套,”許君言推開了門,面不改色地說,“我幫他挑的。”
“回來!”惡毒經紀人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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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沒再跟蹤你了嗎?”計行之伸出手,抱住身上之人,耳語般地對許君言說。
許君言手指捻著計行之的一縷頭髮,細細把玩了起來,“這幾天都沒感覺到不對勁,騷擾電話也沒再接到了。”
“是你發宣告的原因嗎?”計行之也玩起了許君言的耳環,他拽著環輕輕向外一扯,隨即他便感覺到許君言抓頭髮的力道也大了一些。
“有這方面吧,”許君言吻在了計行之的髮梢,“但治標不治本,風頭一過,她們就又會出現的。”
“能輕鬆一陣是一陣,”計行之笑了笑,蜻蜓點水般地親在了許君言的耳垂上。末了,他還覺得有些不盡興,於是他微微起身,含住了對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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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肉體與冰冷的耳環被他一併吮吸著,許君言摁著計行之的後腦勺,閉上眼睛感受著來自耳畔的情迷意亂。
“這事遲早要解決的,”許君言颳了刮計行之的眉毛,又用手掌覆上了對方的眼睛,向下吻住了他的唇。吻畢,許君言才用低沉的聲音繼續說道,“你也要多加小心。”
計行之笑了起來,“放心吧,我這幾天走路都三步一回頭。鄒姐都懷疑我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什麼的……”
許君言看著計行之的模樣,只覺得他可愛,於是他便俯下身,解開對方的衣服,眷戀地吻著計行之的胸口。
計行之用膝蓋頂了頂許君言的小腹。
“你做不做?”計行之輕聲說,眼神迷離而又動情,“不做的話就別點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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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君言沒有說謊,他確實有一陣子沒有感覺到私生的存在了。
許君言本身就對他人的注視敏感,上次去警察局報案,警察們又給他上了一節反跟蹤的課。因此他現在是有信心發現並擺脫跟蹤他的私生的。
然而今天許君言剛回到小區,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天色已經晚了,小區里人不多,大多都在做自己的事,或遛狗或打太極,目的閒散卻富有雅緻。
但樹下有個身影與他們格格不入,許君言能感受到那個人正在注視著自己。
會是私生嗎?
許君言對私生能成功進入到他這嚴格把控的小區並不意外,畢竟在他的心目中,私生就像蟑螂,從哪個角落都能滋生而出,殺之不盡,滅之不竭。
許君言佯裝鎮定,他一如往常一般地,經過那個人所在的樹蔭。
然後,在某一時刻,許君言忽然腳步一轉,踏步向前,抓住了那個想逃離的可疑身影。
那是一個男人,身體瘦弱,戴著眼鏡,一副怯生生的模樣。
然而許君言根本不會因為對方所散發出的文弱氣質而心慈手軟,他厲聲道:“你是誰?為什麼跟蹤我?”
“誤會!誤會啊!”男人聲音有些尖,在緊張的狀態下更是抖得不成樣子,“我是你的粉絲……啊不對,我的物件是你的粉絲……我認出了你,所以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