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有必要到玉帝陛下面前,論一論公道了!”
“沒錯,我們要到玉帝面前討個公道!”南海龍王與西海龍王這時也都豁出去了一半,紛紛起身,大聲吵嚷。
看得這一幕,杜玄卻是冷笑了起來,眼中盡是輕蔑和諷刺,“你們啊,是我第一次見到打了敗仗還能這麼意氣昂揚,沒有半點兒反思的人。看來,上一任星君對你們實在是太過縱容了,以至於你們連自己的本職都做不好,都當作是一種常態了。”
說到這兒,杜玄豁然起身,而後接著道,“你們不是要去玉帝陛下那裡討公道嗎?那好,就隨本君一起前往吧,本君正好覺得,你們的位置不合適了,和玉帝陛下商討一下,看看是不是該換一個人。”
話語說完,杜玄也不理會東海龍王等人,一招手,眾臣屬便開始安排車輦。
見得如此,東海龍王等四兄弟也禁不住心頭一震,原本的氣勢滿滿,也開始不託底兒了。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至此,也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大哥?”
“沉住氣,我們可是陛下的人!”東海龍王敖廣為眾兄弟打氣。
之後,他們並沒有與杜玄的車架一起,而是另外行走。不過,他們四兄弟形單影隻,和杜玄的排場比起來,卻是差的太遠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來見玉帝,一般來說,除了僅僅稍遜一線的洞陰大帝、真武大帝、長生大帝、青華大帝等諸位帝君之外,其餘神祗,無論品級高低,都是不用車架的,以示尊重。杜玄這次如此安排,就是為了顯示自己的態度,不惜徹底翻臉。
這一刻,他是將自己當做了未來的洞陰大帝。他知道,有些時候兒,必須顯現出強勢才能夠穩住局面,稍稍軟弱一點兒,別人就可能看出便宜,來一個順水推舟,將整個局面翻盤。
凌霄寶殿。
玉帝高坐寶座,杜玄先向玉帝行了一禮,之後就在這臺階之下坐下。當然,玉帝肯定是不會給他準備座椅的,所以他毫不客氣的自己帶來了。
見得如此,玉帝心中自然更為不滿,不過他卻是素來以溫和對人,卻是不便發作。太白金星聞絃歌而知雅意,直接走下了一階臺階,開口道,“水德星君,陛下面前,豈有我等落座之禮,你今日可是失儀了啊!”
太白金星面上帶著笑容,眼中卻內蘊著厲色,口中話語,更是軟中帶硬,綿裡藏針。這種場面話,太白金星說的多,最是擅長,他這既是威脅,也是臺階,就看杜玄接不接招了。他要不是就坡下驢,那自然是兩者相安,他要是不接,下面可就是徹底的疾風驟雨了。
打起來,他自認不是杜玄的對手,但是口舌之爭,他相信自己絕對不輸。
可是,接下來的變化,卻是大大的出乎太白金星意料之外。杜玄沒有起來,卻也沒有給他繼續進攻的機會,直接便將目標對準了玉帝。
“陛下,不是臣要僭越規矩,實在是今日有人藉著陛下的聲勢,先行在臣面前僭越。這不禁讓臣感到奇怪,臣到底還算不算陛下的臣子?如果不是的話,那臣現在坐下,理所應當,如果是,那為什麼一個下官,就敢覺得自己和陛下更近,膽敢藐視於臣?”
這一炮,杜玄開的可是穩的很,以太白金星的老道,別說是疾言厲色呵斥了,就是接都不好接。因為,他並不能完全把握玉帝的態度,只能將目光移轉,事情上交。
見得如此,玉帝也只能自己開口,“杜卿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自然是朕的臣子,你縱然心中有怨,也該按照規矩來,擅自僭越,也是罪過!”
杜玄那裡會自承有錯,那不是直接給玉帝塞把柄嗎,這一刻,他卻是道,“陛下,這實在是臣不知道該如何自處,所以只能如此,既然陛下承認臣還是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