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欽少爺剛剛回來了。”
“他不是下個月才回來麼。”花俊軒說,皺眉,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領帶和外套。
“這,好像是少欽少爺提前把事辦完了,專門挑今日回來助興的。”嚴管家說。
此刻花俊軒已經整理好衣襟,隨嚴管家朝走廊外走去,同時,他還不忘扭頭對林芊芊說道:“你,跟著一起來。”
林芊芊沒有說話便跟了上去,同時暗暗觀察花俊軒的臉色。他看上去很不高興,臉色嚴肅且陰鬱,並且似乎不打算把這些負面情緒隱藏起來。少欽少爺是誰?林芊芊暗暗想,看來是一個讓花俊軒傷腦筋的人物,似乎也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人物。她想,她要把這件事記下來,回去好好問問花霽關於少欽少爺的情況。
此刻宴席已經散了,花俊軒和林芊芊在嚴管家的帶領下,直接走進了尊瑞王的書房。
作為一個旁觀者,林芊芊認為這個書房的氣氛真是夠怪異的。尊瑞王和賢瑞王照著白天的樣子坐在正座上,中間的茶几放著果盤,花俊逸站在遵瑞王旁邊,而在花俊逸旁邊站著的,是一個和花俊軒年紀相仿的年輕男人。這男人一身灰色西裝;外表看來雖沒有花家兄弟那般俊美,卻也相當俊秀好看;面板白皙水嫩;保養得猶如女子;只是這俊秀的臉蛋上完全沒有花家兄弟的貴氣;反倒有些油頭粉面的感覺。
“這位,就是我剛剛提到的林小姐。”尊瑞王介紹道,對林芊芊和藹的點點頭,“林小姐,這是我的義子,少欽。”
“噢,林小姐……”花少欽說,嘴角扭成一個似乎溫和的卻有難掩鄙夷的微笑,“我剛剛一直在聽你的傳奇故事,很有趣。”
“謝謝。”林芊芊說,被花少欽這股子鄙夷的目光瞪得有些發窘,但仍毫不退縮的直視著他。
“有趣。”花少欽點了點頭,轉向尊瑞王,“父親,我正納悶,為什麼主子都在這裡,而端茶送水的奴隸卻偏偏不在。”
“是這樣,”趕在遵瑞王回答之前,花俊軒說道,“這奴隸今天上午受了傷,我特許他休息。”
“我們有規矩,手腳都能動就要做活。”花少欽說,揚眉,朝賢瑞王的方向輕輕歪了歪頭,大意是,不要讓外人看笑話。
“我這就去叫他。”在一旁的花俊逸立刻說,對花少欽一個乾巴巴的微笑,然後快步離開了書房。
約摸只過了五分鐘,花霽便匆匆忙忙的趕來了。他只用一微秒瞟了林芊芊一下,便跪了下來,說道:“奴才來遲了,奴才該死。”
“怎麼搞的,幾個月不見,你變的這麼嬌貴。”花少欽說,輕聲一笑,“該不會是林小姐的溺愛,讓你變成這樣了吧?”
林芊芊猛地抬頭看花少欽,反駁的話幾乎要脫口而出,但她低頭看跪在那裡的花霽——多說一句話,對花霽,是否會更不利?
“奴隸誤工,該怎麼論?”尊瑞王問,靠在椅子裡,慢慢呷飲杯子裡的茶。花少欽輕笑一下,卻偏不說話。
“兄長,莫要太苛刻。”賢瑞王說,對尊瑞王笑笑,手指習慣性的捋了捋八字鬍,另一隻手拿起果盤裡的火龍果,“今年的瓜果味道都很好,連這淡味果子也是。”
“那就多嘗些,我也恰恰覺得今年瓜果很好。”尊瑞王對賢瑞王點頭道,隨後招呼道,“來人吶,把這奴隸拉下去,按律重責五十大板。”
立刻從屋外走進兩個家丁站到了花霽身後。此時,花霽聽罷,縱然林芊芊在場,也只躬身叩頭道:“奴才罪過,謝主人責罰。”這句話說罷,那兩個家丁便架起了花霽,並將他拖了出去。
“不勞欽弟費心,我這就去親自監刑。”見花少欽要動彈,花俊軒立刻對賢瑞王點頭笑笑,“請父親和叔叔慢慢用茶。”
花俊軒前腳剛剛離開屋子,就聽外面的院子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