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上寫著:*年*月*日,因腦膜炎,高燒不止,經治療無效死亡。
“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蘇子曾和那個可憐孩子只有一面之緣,可是孩子是她親手接生出來的。又是她的親弟弟。在這世上,除了蘇慶長外,她的第二個親人。就這麼去了。
“山村的條件太簡陋了,腦膜炎沒救過來。”言無徐看出了蘇子曾的悲色,她邊抽搐著邊說著,伏在了蘇子曾膝上的臉抬起了些。
她的手將蘇子曾的那盒煙悄悄地撿了起來。“我每日每夜的想寶寶,有哪個當媽的不疼惜自己的親骨肉。聽到了隔壁的孩子的哭聲時,我感到胸口和腦袋都要炸開了。那天晚上,你也不在,慶長又只顧哄孩子,我就一個人出去透透氣,”言無徐哭累了般,坐在了地上,不肯站起來。
“最近媽媽也不理我了,她覺得我狠心,為了蘇家的地位,什麼都不顧了,”言無徐又拉住了蘇子曾,不停地搖晃著她,辯解著。
“無徐,你先冷靜點,”蘇子曾看出,言無徐已經頻臨崩潰的邊緣了,“你老實告訴我,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
言無徐的眼珠瞟向了一側,她在心底想著要怎麼樣解釋,才能讓她必然要曝光的出軌顯得更加情有可原些。
“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的痛苦。”言無徐抬起了頭來,她的眼裡已經沒有了淚水,“他不再年輕,在了燈光下,可以看得見他鬆垮垮的腹部,還有腳因為常年的瘸腳而彎曲著,你的父親,現在就像一隻瘦弱的駱駝,只會盯著我。他很少和我做了,我們倆在一起時,幾乎沒有共同話題。”言無徐低喃著。
“你們在一起時,他就已經是那樣子的了,你們間年齡還有各方面的差異,你早就已經知道了,”蘇子曾不想從言無徐口裡再聽到這些話,好看的小說:。
“可是我並不知道,他會繁忙到連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沒有。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是別人的替代品,子曾,你知道的吧,你知道的橫在了你母親和你父親之間的,並不是常玫,而是一個叫做葉緹娜的女人,我聽說那個女人還是你母親最好的朋友,真是諷刺。”言無徐感到胸口窒息的沉悶,她不再掩飾,伸手就夾出了一隻煙。
“不要再抽了,”蘇子曾劈手奪了下來,看著那張沒有多少血色的臉,她知道的事情,言無徐也知道,可能蘇家給她的還是太少,可能財富和地位,並不能填補一個空虛的女人的全部,“所以你就去找了他。”
對於蘇子曾口裡的那個他,言無徐並沒有否認,她本質上還是個有道德觀念的人,對於費清,她有股本能的感情。那個男人,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比蘇慶長更早認識的男人,她至少,沒有再去找其他男人。
“費清?”從言無徐略顯得意的臉上,蘇子曾猜出了這個名字,如果是費清,蘇子曾還隱約能夠體會言無徐的心情。她也算是經歷過那種心情,在她重生後,第一件事做得就是去尋找那個傷害過她無數次的第一個男人,杭一邵,女人在這一方面上,總是愚蠢的。
“我現在和他在一起,很輕鬆,不需要像以前那樣刻意討好,”言無徐克制住了抽菸的**,她述說起費清時,就像是在說一個遙遠的童話。可是這個童話,暫時的要告一段落了。
果然,蘇子曾很快就說道:“你必須和他分開。”
“我答應你,我不會再去見他了,”言無徐知道,蘇子曾已經漸漸落入了圈套裡,果然和佩羅說得一樣,蘇子曾的天裡,存在這一些軟弱的部分,包括對她自己,也包括對別人。
“還有孩子,你打算怎麼安排?那對母子已經受不了你的反覆脾氣了,好看的小說:。”蘇子曾很想去看看那個已經不幸遇難了的孩子,不過言無徐只說過陣子,會將孩童的骨灰帶回來。
“我已經沒有孩子了,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