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眾長老會同處分日常事務,定期向幫主稟報。倘若遇有重大事務,諸如重要人物升遷,涉及幫眾生死存亡,與其他武林幫派發生衝突等事,則由幫主親自決斷。
秦川環顧眾人,見三大堂主、各舵舵主、副舵主著實不少,只是少了山東分舵的連棟、浙江分舵的桑青虹、四川分舵的趙進、中原分舵的韓索等人。
此時江蘇分舵的舵主陶平已遇害身故。
吳長老當眾宣佈了連棟叛幫通敵、殘害手足的罪狀,下令全幫上下,盡皆討之。山東分舵舵主一職由副舵主肖之軒接任,江蘇分舵舵主亦由副舵主孫仁補缺。待擒獲連棟之後,按照江湖規矩在陶平墳前剖心生祭。
他宣佈完畢,躬身向秦川行了一禮,退回本座。眾人目光盡皆射向秦川。
秦川想起一路上易婉玉掛念桑青虹安危,數度提起。愁眉不展,便向曾明道:“曾大哥,請你傳令下去,桑舵主現落在連棟手裡,本幫弟子如有訊息,馬上設法通知。若能救得桑舵主平安歸來,自是最好不過!”
曾明躬身領命,又道:“幫主,真想不到連棟這小子竟如此膽大妄為、忘恩負義。只不過屬下以為,桑舵主是她的未婚妻子。跟他交情非淺,這小子再不仁義,也不至於傷害她吧!”
朱雀堂主柳青青哼了一聲,介面道:“那倒未必!他將陶舵主打落懸崖,屍骨無存,又點了幫主的穴道,鄧長老左臂的傷現在還沒好,怎知連棟不會傷害桑妹妹!”一咬牙,柳眉微豎。道:“這種負心之徒,什麼事幹不出來?”
王長老點了點頭,恨恨的道:“柳堂主之言有理。連棟竟然對鄧兄弟下重手,簡直是喪心病狂!哼。這個小畜牲若再落入我手中,定教他剖心開膛,在陶兄弟靈前活祭!”眾人想起連棟的所作所為,又想起陶平的慘死。紛紛痛罵不止。
正人正罵得起勁,秦川忽地臉色微變,豎起耳朵。吳長老內力深厚。不久也聽到聲音,他揮了揮手,眾人便靜了下來。
又過了一陣,眾人方才聽到空中玎玲、玎玲清脆悅耳的銀鈴之聲。曾明起身離座,雙足一點,陡地躍起,落在一堵斷垣之上,左手撫腰,仰首撮唇為哨。
過不多時,便見一隻灰色鴿子循聲飛了過來,落在曾明手中。曾明哈哈一笑,飄身而落,解下縛在鴿子腿上的一隻小小竹筒,抽出一束紙箋來,雙手呈給吳長老。
吳長老展開看時,微微皺眉,嘆道:“幫主,丐幫的丘舵主等人被困在桃園鎮外的亂石谷,情勢危急!”說著將紙箋遞給秦川。
秦川一看,紙上只有寥寥數字:“丘大倫等丐幫三十餘人被莫非邪困於亂石谷,死傷過半,盼速來救!”
吳長老點頭道:“這是本幫專司傳信的元福兄弟的手跡,確然無誤!”鄧長老夾手搶過信箋,端相半晌,嘆道:“果然是元福寫的!”轉頭向秦川道:“幫主,那日連棟那小子收到的飛鴿傳書是假的,只因筆跡極像元兄弟的,又帶有血漬,屬下才誤以為真!但這次屬下敢以人頭擔保,確是元福所寫。”
秦川略一凝思,緩緩道:“無論真假,丘舵主必在桃園鎮附近。莫說此信不假,縱然真的再有陰謀詭計,本座也要去會一會莫非邪和仇地蜂!” ;頓了一頓,又道:“只是為了減少無謂傷亡,在下倒想先行探個究竟。這樣罷,大夥兒分為三路人馬,請三位長老各自統領一路,各路相距不可超過二十里。咱們沿途以本幫記號、流星火箭作為聯絡,相互策應,到達之後聽我號令,來個分進合擊,各位以為如何?”
眾人面面相覷,半晌作聲不得。
秦川一笑,道:“有何不妥,大家不妨直言?”
吳長老皺眉道:“此計倒也穩妥,只是幫主孤身一人先行,倘有不測,我等豈不罪該萬死?”鄧長老也道:“上次玉皇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