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會玩你一次,第一次是直來直往,第二次,用科學的方式來講叫做迷女幹,第三次,會是什麼呢……我期待你的第三次,不過你只有三天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了大半天,你只有七次的機會,讓我成為名副其實的三天七次郎,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哦……
對了,如果你問我為什麼這麼肯定,你一定會來呢,因為第三次的床上,我會告訴你第二次的過程。好奇心很重要,有了好奇心你才能提出好問題。這是李政道先生說的,我想,你的好奇心應該很濃厚才對,你說我說的沒錯。對嗎?
愛你的餘不二。
一股五味雜陳的感覺如同火焰瞬間在卡琳娜的心中炸開,餘不二,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人人皆可消費的公共汽車,還是隨叫隨到的應召女?可惡的餘不二,可惡的中國。
這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卡爾薩斯集團的侮辱,我一定要將你抓到,然後碎屍萬段。就算你沒有覆天帛書,我也要找到你,可惡,可惡。
竟然在深坑中將昏迷中的自己野戰解決……不過誠如餘不二所說,此時此刻的卡琳娜確實十分好奇,餘不二到底怎樣將自己搞定的。用了怎樣的動作,昏迷時的自己會不會……會不會魅惑讓人害羞,自己的感覺又是怎樣的。
卡琳娜滿腦子都是餘不二強壯的身體和毫不遲疑的活塞運動,滿腦子chun宮桃花氾濫,讓卡琳娜尷尬的直搖頭。可惡的餘不二,為什麼我的思路一直在跟著你走,想要逃離,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恨,卻有點可愛。
這就是卡琳娜眼中的餘不二。
卡琳娜想了想,趕緊從兩腿之間掏出塑膠的電動棒棒,再從雙胸戀戀不捨的取下跳動尖夾,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形容,但確確實實讓她很舒服。這種疼痛,她的身體一點兒都不排斥,反而很喜歡。
這是病,得治。這真的是病嗎?
或許,有這樣一種說法可以解釋此時此刻的卡琳娜,那就是受虐狂。
弗洛伊德對受虐狂有如下解釋:假如人生活在一種無力改變的痛苦之中,就會轉而愛上這種痛苦,把它視為一種快樂,以便自己好過一些。把痛苦視為一種樂趣的便可稱為受虐狂。值得說明一下的是,受虐狂在遭受痛苦的時候有一種快感,使他的忍受力遠遠大於常人,而歷史上的一些偉人,如馬克思、梵高、尼采之類,在一定程度上僅為安於痛苦,有別於受虐狂。
當然我估計甘地也算一個,他總是喜歡用絕食來要挾有關部門,不過應該不會出現在中國吧。畢竟這種xing質有點像茶餘飯後的談資,上訪……
一般認為,受虐者的快感來源並不是那些“疼痛”,而是被襯托得更明顯的那些溫柔的愛撫,就像苦死人的可可或咖啡中加的糖卻會特別香甜那樣。
最好的證據就是他們經常在虐待動作中夾雜這些溫和的撫摸。而施虐者則是經由提升受虐者的快感得到間接的樂趣。另外,他們在xing行為時更傾向於進行角sè扮演。
另一組中文常見的譯名“虐待狂”與“被虐狂”很容易產生誤導,讓人懷疑這類行為是否一定會和xing有關。就像人們在xing學的其他分支上採取的隱晦態度一樣,這方面的研究不是過時就是樣本不足,以至於難以做成令公眾信服的結論。
有人以xing虐症和xing受虐症這組名詞技巧地規避這類爭論,但是後者聽起來不免有些拗口以至於未被廣泛採用。
受虐狂又稱受虐yu、受虐**。要求遭受痛苦和羞辱以激起xing興奮和獲得xing滿足。在xing活動中需要xing物件的咬、打、撕、擰和辱罵,要求接受形形**中的懲罰。
弗洛伊德擴充套件了受虐yu的概念,認為種各種xing行為中均包含受虐yu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