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那麼難懂。
不過現在想來,當初最讓南宮染摸不懂的柳含煙,還真的是有問題,她竟然還跟白曼琅有著關係?不過聽蘇延一的複述能夠聽出,柳含煙是在保護自己的,並沒有將自己的事情告訴白曼琅,而且是不準備告訴的,她暫時不會傷害南宮染,南宮染在心中暗自掂量,雖然柳含煙現在可以保護自己,說不準什麼時候被迫,也就說出了地獄紅蓮的事情,世事總是難料的,南宮染不能確定柳含煙是不是真的會一直保護自己。
如果地獄紅蓮被公佈於眾的話,她的麻煩是不是就會更多?
像當初木百合說得一樣,白曼琅確實對自己的地獄紅蓮很感興趣,對白曼琅,南宮染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就覺得他是一個笑面虎,其實骨子裡陰險得狠。
柳含煙與白曼琅是一夥的,那麼,玉無香又是誰?是不是知道了這個玉無香是誰,也就能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埋伏在邪天宗玄派、冥派之下呢?是閻王殿下的人?
那名死者又是誰?
三重門弟子?南宮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哥哥南宮逸也在三重門,會不會與哥哥也有關係?自己的事情會不會牽連到哥哥?
南宮染坐在那裡,在心中思考著這些事情,蘇延一則在一邊哼哼起了小調調,樣子很是沒心沒肺,根本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南宮染轉過頭看蘇延一,見蘇延一口中唸唸有詞,於是便問:“師兄,你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背誦口訣或者……繞口令?”
蘇延一本來以為南宮染還會想一會,見南宮染與他說話,便笑呵呵的回答:“我在唱歌。”
南宮染歪了歪頭,接著噗嗤一笑:“師兄唱歌怎麼這麼沒有調子呢?如果不是你說,我還以為師兄在唸經呢”
蘇延一也是一笑,接著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去看南宮染,接著對她抬起了手,僅僅抬起了食指,對南宮染搖了搖,“你不懂,這叫說唱。”
南宮染自然不懂說唱是什麼意思,只是笑得更厲害了,露出了應該屬於南宮染這個年紀的微笑,“咯咯咯”的,很是清脆的笑聲。
“師兄你真逗。”
蘇延一看著南宮染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有點無奈,只好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心中想著:什麼眾人皆醉我獨醒?什麼天下皆白我獨黑?簡直就是放屁,太另類了,在別人眼中看來,就是個瘋子,是個笑話。
蘇延一嘆氣,不再討論說唱的問題,而是問:“你想明白了?”
南宮染則是漸漸停止了微笑,點了點頭:“關於二師姐,我在剛剛入門的時候,就已經對她有所堤防了,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只能說明是驗證了我的想法,她的身份果然特殊。我不驚訝,也不好奇,她既然無心傷害我,我也就沒有必要去關心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知道太多了,反而不好。關於白曼琅,也是我堤防的人之一,他的陰狠我早就有猜測,所以也是不想知道很多。”
蘇延一看著這個比自己實際年齡小十歲多的女孩子,心中一陣悵然,本該是剛剛懵懂,初到嫁人的年紀,怎麼就有了這種大人的想法呢?
“師兄,剛剛你明明可以離開,為什麼還要回去?”南宮染突然問蘇延一,打斷了蘇延一的思路。
蘇延一聳肩:“如果他們沒有提到你的名字,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他們說什麼,直接離開,可是他們提到了,我便想要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回去也只是好奇那名死者的身份,能問出一點,是一點,不是嗎?”
總而言之,蘇延一的大意就是一句話:還不是因為你?
南宮染點了點頭,“我覺得你是一個十分圓滑的人,本該不幫我,甚至不告訴我這件事情,免得引來我追問你,可是你為什麼還要告訴我?”
南宮染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