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問一問他。”當下邁著腳步走了過來。
範傑心中想到:“難道這些人並沒有將鬼母以及三個孩子抓住,而只是在這裡虛張聲勢?”
溫道見當即朝著範傑的右腰狠狠地一記戳來,當即就將範傑制服倒地。範傑睜著一雙疑惑的眼神看向了面前的三人。心中不解鬼母他們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不見人影。
張醫仁道:“你叫什麼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知道,是你將這條道路告訴我們的,話說回來,還真的該謝謝你。”
範傑一臉的迷茫之色,道:“請王月大人將話說明白些,屬下愚昧,不知道王月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醫仁道:“你知道嗎,你出現在江邊的時候,難道忘記了遇見過的兩名神教弟子嗎,他們雖然不清楚你到底是做什麼的,但是幸好我們的身邊還有這位陳夫人,所以,當他們將你的長相稍微一說,陳夫人就明白是你的模樣。”
隨即見到張醫仁從袖中拿出一張畫軸,展開在了範傑的眼前,範傑看去,原來自己四人全部被人畫在了上面,心中仍舊疑惑:“自己當時明明就稍微改裝了的,他們居然還是將我認出來了。”
張醫仁指著那圖畫上面的餘我生道:“你認識這個孩子嗎?他的孃親可是峨眉派的掌門人空靈子?你不知道,你這一走,倒是驚動了峨眉整個一派的人?還有,你們途經那渝州的時候,是不是造訪過康家,康家的寶貝被這人拿走了,是不是?”隨即見到他又右手指向了圖畫中的鬼母袁**。
範傑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愣然地看住那圖畫,心中想到了這圖畫之人還真有一手好丹青,畫中四人均是正面照,居然將自己四人畫得這樣惟妙惟肖,神態逼真。心中當即還在懷疑自己眼花,可是稍微睜大了雙眼定睛看去,絕對不是自己的眼花。範傑啞口無言,低垂著頭,不再說話。
張醫仁道:“你們一路東進,還算比較平順,沒有出現什麼大的亂子,你們難道就想一直蝸居於此,不過問江湖之事嗎?”
範傑道:“我們在這裡生活得很好,王月大人何必前來打擾呢?”
張醫仁道:“我也不想來打擾,但是,事情不是由我一個人能夠做主,那鬼母是要對付我,我能安心的坐以待斃嗎?”
範傑淡淡一笑,搖頭道:“我看王月一定是弄錯了,鬼母現在已經淡薄江湖恩怨,怎麼會與王月大人過不去呢,王月忘記了,七年前,鬼母可是還為咱們神教招魂過的,就憑這一點,她應該是忠心於神教的呀。王月大人說及她的壞話,一定是誤聽謠言,有人從中破壞王月大人與鬼母之間的關係。”
張醫仁道:“不是的,不是的。按照道理來說,這鬼母與我是沒有關係,聽說她一直就是不正不邪,殺人如麻,江湖之中的那些所謂正道中人向來就討厭鬼母。只是不知道七年前,她發話出來說是為龔王月招魂,看來是要有心依靠我神教。我原本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當年她被困在了川蜀神教分舵的時候,我並沒有對她採取什麼處理的法子。但是,近來,我才知道,我原本的想法是錯誤的,所以,我要儘量來彌補這些過錯。必須找到鬼母本人。”
他緩緩地吁了一口長氣,好像說及這裡的時候,心中還有一些事情憋屈在心間,沒有心情來說明一樣。
範傑聽這話,越聽心中越是覺得有些異味,心想:“那個時候,鬼母揚言說自己就是龔襲王月的夫人,後來我才知道這事確有其事,只是那個時候,神教中人向來敬重龔襲王月的威望,對他的身份背景不敢有絲毫的懷疑,難道這七年之後,張醫仁才懷疑到這件事上?”
他仰頭看了看張醫仁,張醫仁也正好看著他,二人目光一接觸,範傑當即感覺到對方的眼光之中所獨有的那種咄咄逼人的威嚴。
張醫仁低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