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在上面都乾的。
明明貴為皇后,但是喬家卻沒有一個人能拿得出手,皇后不敢對皇帝這種做法有所怨懟,但對自己的兒子太子也這麼做,不滿便越發的嚴重。
但太子平時頗為注意自己的羽毛,很少會給別人留下攻訐自己的短處,若說近年來他最做過的最過分,最容易被人拿捏的事情,無非就是對嚴清歌的那份心思了。
皇后自以為,可以利用嚴清歌,來讓太子乖乖就伏,可惜太子卻不吃這套。
母子兩個鬥法,你來我往,將嚴清歌當筏子——甚至在很多時候,在嚴清歌本人都不清楚的條件下,他們母子兩個便過了許多招。
柔福長公主和炎修羽說這些的時候,毫不隱瞞,聽得炎修羽非常的不痛快。
他明明立了功,皇家為什麼還這麼對他。
而太子和皇后鬥法,偏生要拉上嚴清歌,更是荒唐離譜。
所以,一時憤怒下,他便跑來演武場了。
柔福長公主看著委委屈屈的炎修羽,忽然語重心長道:“修羽,有件事,我得告訴你。現在外面慢慢開始有了嚴小姐的傳言。我估計嚴小姐被放出來,可能要明年下半年。若她的名聲被人壞完了,我們炎王府是沒辦法力排眾議,娶一個名聲不對的女子進門做正妻的。”
她對嚴清歌儘管印象不錯,但還不足以讓她提點炎修羽,無非是看在炎修羽對嚴清歌一片深情,非卿不娶才這麼說。
炎修羽深知言語殺人於無形,他感激的對柔福長公主行過禮,讓人出去打聽訊息。
聽了下人們的彙報,炎修羽才知道,那日在鳳凰臺上的事情,已經傳的哪裡都是了,人們不但口耳相傳他在衛樵身上刺字的事情,對嚴家小姐和太子之間的桃色緋聞更感興趣。
炎修羽聽著下人們的彙報,身上驚出了一身冷汗!
幸虧嚴清歌不是愛出風頭的人,養在深閨,名字輕易不對外人說,人們嘴裡說的越來越離譜的那個女子,也不過被稱為嚴家小姐。
坐在椅子上炎修羽眼睛咕嚕一轉,想到了一個壞主意,讓他心裡的鬱悶大為紓解。
他看著地下垂著頭跪著的兩個忠僕,慢悠悠道:“嚴家小姐……嗯,有點兒意思!我記得那個嚴家二小姐嚴淑玉,以前在京裡面很有名,被稱作京城四大才女之首,還是太子的寵妾……”
下面的下人立刻明白了炎修羽說的是什麼意思。
炎修羽這是在示意,讓他們散佈訊息出去,說炎小王爺和太子搶的女人是嚴淑玉。
有了這樣指名點姓的傳聞出去,加上嚴淑玉之前一直在京裡造勢,人們肯定會立刻恍然大悟,發現“真相”原來如此,嚴家大小姐當然會恢復清白名聲。
但他們炎小王爺的名聲,估計就毀了!和嚴家大小姐訂婚,還和太子搶二小姐,炎小王爺這是完全不把自己的名聲當回事啊。
可是主人吩咐下來,他們也不能不做。
這件荒唐事,很快就傳到了炎王爺的耳朵裡。
他哭笑不得,將炎修羽叫去了書房。
炎修羽卻振振有詞:“我離京前,人人說我是大惡人,將我排為京城四大惡人之一。別人詆譭我,我就習慣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又有什麼。”
炎王爺也是愛妻之人,無奈的看著炎修羽,揮揮手,道:“你去吧。”
這段離譜的傳聞,甚至飛越了宮牆,傳到皇后和太子的耳朵裡。
皇后身上一哆嗦,目光幽深,叫人悄悄的喊了碧苓來她這裡。
碧苓見了皇后,跪在地上聽訓話。
皇后盯著碧苓,問道:“這幾日嚴小姐可見過什麼人?”
“元側妃來了一趟,水側妃也來過兩次,嚴小姐另外就沒見別人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