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小姐芳蹤,屢次拒絕家裡給安排的婚事……”
嚴清歌沒料到衛樵竟然這麼無恥,說出此等話語。她冷哼一聲:“衛公子休要再信口開河。我跟你就沒見過幾次,你娶不到妻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衛樵眼睛一眯:“嚴小姐,你為何不信衛某,若不是心裡裝著小姐,為什麼衛某獨獨要留下小姐一個人。且衛某還算有點眼力,能看出嚴小姐並不想嫁給太子。既然如此,我幫你把那紙婚約廢了,你嫁給我,豈不是剛剛好。”
“不敢!我沒衛公子那麼大魄力,敢放出踏破大周的豪言壯語。衛公子還是去另作他選吧。”嚴清歌話語柔中帶剛,譏諷的說道。
她心中亦是升起疑惑。平日她深居簡出,朋友不多。不想嫁給太子的話只對凌霄一個人說過,外人怎麼可能得知。而凌霄也不是嘴巴不嚴的人,衛樵敢放言直斷她不想嫁給太子,儘管是事實,也總讓她覺得怪怪的。
“嚴小姐是不捨得離開京城這個安樂窩麼?沒關係,我衛某憐惜妻子,怎麼忍心讓你跟我一樣顛沛流離。你在京中給我通風報信,我在外面打拼江山,裡應外合,這樣倒是也不錯。你和忠王府、炎王府以及凌柱國府關係都不錯,一定能給提供很多有用的訊息給我。等我打下這大好河山,必以皇后位子相報。”
嚴清歌扭過頭,不去搭理口出狂言的衛樵。她若是稀罕什麼皇后的位子,直接嫁給太子不就好了麼,費得著這麼多歪七扭八的功夫。
結果她這麼一扭頭,眼角的餘光卻掃到了點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她趕緊轉過身,只見洞口處,一個女孩兒扶著洞穴石壁,逆光站著。
不知何時,元芊芊竟醒了過來。
元芊芊想要嫁給太子,在京城裡人盡皆知。而嚴清歌和太子有婚約,正是元芊芊頭號敵人。
而且,元芊芊又是惡名在外的“京城四大惡人”之一,平時裡沒事還要找事兒,更別提衛樵方才那番話,慢慢都是“證據”,哪有不被她拿出去說嘴的道理。
這番話被她在皇帝皇后面前搬弄幾番是非,別管嚴清歌清白不清白,都脫不了一個裡通姦細的嫌疑。
嚴清歌臉上色變!
怪不得剛才衛樵忽然轉變了口風,滿嘴胡沁,原來是看到了元芊芊醒過來,親自演了場大戲,好透過元芊芊的嘴往外傳播。
好一條毒辣的計策!
嚴清歌倒是沒什麼,可是和她“過往甚密”的炎王府、忠王府、凌柱國將軍府,都會因此受到猜忌,甚至會被帶累,淪落到和衛家現在差不了多少的地步。
想通了此節,嚴清歌怒從膽邊生。
衛樵讓她不好過,她也不會放過衛樵的。
隨著“噗”的一聲爆響,那火把終於燃到了盡頭。室內瞬間從淡黃色的光芒變成了純黑色。
就是這時候!
嚴清歌貓兒一樣弓起身子,迅速在黑暗中挪動了一下手指,握住了自己帶進來的那塊石頭,猛地撲向了衛樵。
衛樵聽到聲音,身子一閃,卻是沒閃過,被嚴清歌掛住了他衣袖。那半邊袖子被嚴清歌狠狠的朝下扯去。
“刺啦”一聲響,衛樵的袍子前襟生生被撕開了。
嚴清歌早有預謀,手在地上一探,撿起從他懷中掉落的一張厚棉布帕子,伸手悶在還未反應過來的衛樵面上。
衛樵反應迅速,一雙手如金似鐵,猛地伸出,掐住了嚴清歌脖子,想讓她將那東西從自己口鼻上拿開。
劇痛襲來,嚴清歌被他掐的不能呼吸,卻死死咬住牙根,拼命將那帕子搭在衛樵的口鼻上。不一會兒,她眼前一陣陣發黑,感覺自己脖子快要斷掉了。
扭打的聲音傳了出去,元芊芊的尖叫聲就在這時響起:“嚴清歌,你在對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