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破。
甚至,連那件黑傘法器,都在殘葉劍兇殘的力量下,被洞穿。
露出後方,一臉驚駭的亢白。
“噗嗤!”鮮血飛濺,殷虹的血液灑落在地板上,將亢白腳下幾片梨樹花瓣染紅。
殘葉劍,直接將亢白的左肩洞穿,並且餘勢不減,連距離他身後十丈之外的梨樹,都在這一劍之下,被懶腰截斷。
“咚!”轟然倒塌的梨樹,與亢白的雙膝同時倒地,發出一聲轟響。
戰鬥結束。
殘葉劍與許木面前的盾牆,化為點點靈力飄散,重新融入他的身體之中。
抬手,輕輕擦拭去臉頰上那一道細微傷口中流淌出來的鮮血,許木凝視著前方已經跪地不起的亢白。
輕聲說道:“你輸了。”
這場戰鬥,不過十息之間,對於許木而言,幾乎沒有什麼消耗。
而亢白,之所以還能活著跪在這裡,還是許木關鍵時刻,控制殘葉劍偏離了方向,只洞穿他的肩頭而已。
不然,殘葉劍應該透胸而過。
當然了,即便是沒有擊中亢白的要害,他如今依舊不好受。
殘葉靈術可以吞噬他人的靈力和生命力,方才刺穿他那一劍,不僅僅只是讓他受傷而已。
體內靈力與生命離也被殘葉吞噬大半。
他如此的身體,應該虛弱不已,雙腳發軟,不然也不會直接跪地不起了。
“發生什麼了!”空靈的嗓音響起,舞瀟月從閣樓外飄然而至,出現在這前院位置。
一雙靈動的眼睛,在發現了一片狼藉的場景後,她的柳眉也是一皺。
“沒什麼!這個人非要找我切磋。”無奈攤手,指向跪地不起的亢白,許木苦笑一聲,頭額偏向舞瀟月。
忽地,許木表情凝固。
舞瀟月不知道去過哪裡,而今光滑如玉的纖手中,居然牢牢的抓著一隻只剩餘一半的烤鵝,亦或是什麼其他長翅膀的飛禽。
油膩的烤鵝上,還不斷往下滴著金黃色的油脂。
“你不是出去逛逛嗎?怎麼又吃上了,閣樓中不是有僕役弟子送來的點心嗎?”對於舞瀟月這個吃貨,許木有些無言了。
他可是知道,青芒宗內是不允許門下弟子食用葷食,隔絕弟子們的口腹之慾。
這舞瀟月出去一趟,不知道去哪裡偷的烤鵝。
“那些點心都是素食,我吃不慣,這個是路上碰到的!”揚了揚手中的烤鵝,舞瀟月對於許木略帶責備的詢問,根本沒有方在心上,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路上碰到的?”許木可不相信舞瀟月的鬼話,什麼路上碰到的,估計是哪隻倒黴的小天鵝,被她從天上打下來的吧。
“果然不愧是擊敗了銀浩的人物,在下輸得心服口服。”
就在許木與舞瀟月交談間,亢白似乎也恢復了不少體力,搖搖晃晃的從地面上站起,面龐上浮現一抹苦澀。
“承認了。”瞥了一眼亢白肩頭的傷勢,許木客套的說道。
心中卻一絲愧疚感都沒有。
倘若不是他苦苦相逼,也不會照成如今的結果。
第一百六十五章 都是貪吃惹的禍(中)
“當!”許木輕輕一腳提出,將面前方才亢白落地的金玉劍以一種相對柔和的力道,送向後者。
亢白手臂一招,接過飛縱而來的法器,臉上苦澀更濃。
他的防禦法器傘,已經被方才許木的殘葉劍洞穿,金玉劍也被擋下,整場戰鬥一敗塗地。
“龍門榜上果然沒有泛泛之輩,在下領教了。”一個簡單的接劍動作,牽動了肩頭被洞穿的傷口,亢白痛得臉色一陣發白。
最後深深看了一眼許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