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一個執事,刑法堂不會善罷甘休。”
“哦!”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頭,許木臉上不見絲毫怯意。
自己連南宮家少主都殺了,一個執事而已,殺了就殺了。
本來就是他們蠻不講理在先。
許木至始至終都還不知道軒轅劍宗是三大聖地之一的身份。
所謂不知者無畏,更何況歸元宗和軒轅劍宗乃是幾千年的宿敵,死婆婆還以為許木已經知道了其中緣由,因而才如此淡定。
“這小子和他師尊一般,還真有魄力!”暗自讚許一聲,死婆婆眸光掠過許木,定格在後方正和雪狼和小虺蛟嬉鬧的汐兒身上。
目不轉睛的繼續說道:“他們的主要獵殺目標還是老朽,我可以幫你拖住他們一半的人,汐兒就交給你了。老朽上了絕殺令,汐兒跟著我隨時可能喪命。”
“回去告訴韓綜那小子,汐兒是左丘的骨肉,他知道該怎麼做。”
“死……師伯,不跟我一起回去嗎?”
“不回去了,你們走吧。”
……
一日後,平陽州邊境大道旁,一處茶棚內。
在老闆兼夥計的凡人老者目光時不時掃過驚異的目光下中,許木帶著雪狼、小虺蛟和少女汐兒在此處歇腳。
此時正值霜降時節,氣溫驟降,凡人門都穿得嚴嚴實實。
許木一襲單衣,在加上帶著兩隻相貌怪異的寵物,當然引人注目。
許木已經習慣了,到也不介意茶棚老闆時不時的注目。
如此人跡罕至的地帶設立茶棚,招待的都是一些行腳客商,或是附近去往平陽州的路人。
因而這裡的茶水比不得城池中的客棧。
但許木也喝得津津有味。
低頭,他輕輕抿了一口碗中熱氣騰騰的粗茶。
對於尋常人而言,這粗茶口感很糟糕,很苦、還有一些焦味,許木卻一點不介意。
對於凡人而言略燙的茶水,在他口中轉了一圈後,被其咽入喉中。
“唉,本來想回平陽州探望父母的。卻不想父母沒看到,突然出現個師伯,還多了個師妹。”輕輕哈出一口霧騰騰的熱氣,許木眸光掃向陳舊的座椅旁,已經埋著小臉沉沉睡去的汐兒。
她可愛的小嘴微張,流淌出絲絲清甜的口水,滿臉天真無邪。
儘管已經接受了死婆婆是自己師伯的身份,可太過突然,許木至今有些沒有回過味來。
還有就是許府的失蹤,也讓許木至今心情抑鬱。
想罷,許木警惕的眸光掃向茶棚周邊,確認沒有危險後,方才低垂下眼眸。
果然如死婆婆所言,軒轅劍宗刑法堂一出,不見人頭不回宗。這一日來,許木沿途遇到很多身穿白色玄衣的軒轅劍宗弟子,幾乎將平陽州各個大小道路都給封鎖了。
他甚至不敢御空而行,在天上目標太大。
許木自己倒無所謂,如死婆婆所言,只要刑法堂堂主不出來,這些蝦兵蟹將奈何不了他。
怕的是汐兒受傷,就算他修為再高,拖著一個毫無修為的凡人硬闖,也不敢說保證她性命無憂。
“平陽州乃我歸元宗地域,這軒轅劍宗未免太囂張了吧。”
單手託著茶碗,滾燙的茶水透過瓷碗傳遞給許木手掌一種很是溫熱的觸感,他的眼瞳殺氣凜然。
雖然不甚瞭解軒轅劍宗,但他們這霸道的行事風格,已經給了許木糟糕透頂的印象。
偏偏駐守在平陽州的歸元宗弟子,還拿這些人沒有絲毫辦法。
許木甚至不敢聯絡在平陽州巡視的弟子,害怕將他們拖入這個殺戮的漩渦中。
因而,這一日來,他幾乎都是以腳步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