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承載。”
“能駕馭住,仙人心便是大道,若不能承載,那邊是小道。”
聽得長明侃侃而談的聲音,許木將眼眸從端木蓉那裡挪開了。
而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懂了。”
許木算是明白,當時血滴子為何一臉的複雜了。
若是自己駕馭不住仙人心,那麼就將落入左道之列。
和那個什麼財道、色道、貪道那種聽起來就很下作的道心同流合汙。
瞬間,許木感覺很煩惱。
不過他也不是悲觀的人當即自我安慰道:
“仙人心也不是不能掌控的,血滴子老祖曾說過,當我的心境能夠容下日月星辰的時候,仙人心就能大成,邁入破虛。”
想罷,許木定了定神,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問向長明道:“師尊,破虛境界,應該也有高低之分吧?”
他之所以這樣問,完全是因為看到了血滴子和南宮家兩名破虛的戰鬥。
血滴子一人獨戰兩名破虛並勝之。
顯然他的修為要高於那兩名破虛。
許木的這個問題,瞬間吸引了離和端木蓉。
顯然他們也很想知道破虛境界的實力劃分。
連一向與許木不和的端木蓉也難得沒有出言諷刺他。
長明今日之所以將許木三人召集到禁地,就是為了解答他們修煉上的疑惑,幾乎是知無不言。
連面對不是自己弟子的端木蓉,都傾囊相授。
聽得許木的問話後,點了點頭,輕聲說道:“破虛分為五個層次,入虛、歸墟、玄虛、洞虛、窺凡。”
“血滴子老祖和那兩個南宮家的破虛,分別在哪個層次呢?”這顯然是許木最關心的問題。
“南宮浩雲歸虛,南宮厲洞虛境界。”雙手揹負在身後,長明說完南宮家兩人的境界後,明顯停頓了一下,方才說出血滴子的境界。
“血滴子老祖,窺凡巔峰。”
長明的話,和許木心頭對血滴子境界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所謂的窺凡巔峰,也就是破虛巔峰吧。
差一步就能蛻凡了。
“可惜了。”想到這裡,許木難掩臉上的惋惜之色。
許木的聲音很小,可依舊傳入了端木蓉和離的耳中。
端木蓉面露哀色,她的遺憾絲毫不比許木少。
離緊了緊手中的流光掠影槍沒有說話。
長明面無表情,對於三人神色各異的表現視而不見。
手指倏然一指禁地中央魏然屹立的三座石碑。
“破虛碑,只有我宗破虛巔峰的修士才能資格豎立。這三座石碑分別是雷祖、千刃道人與血滴子老祖所留。”
“與其在這裡嘆息感慨,倒不如在這禁地中立下屬於你們的破虛碑,慰藉血滴子老祖的在天之靈。”
“是!”聽得長明的訓誡,許木三人齊齊應聲。
許木、端木蓉、離的眼中,再不見絲毫的哀色,取而代之的是對破虛的狂熱嚮往。
情緒良久之後方才平息。
離又突然看向長明出聲問道:“師尊!”
“您現在處於破虛的什麼境界呢。”
許木的耳朵趕忙豎起,生怕遺漏的一個字。
從心底裡,他比離還渴望知道長明的境界。
但長明不說,他也不敢問。
有時候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長明的敬畏比對他的尊重還要更甚。
“起碼也是玄虛,或者是洞虛吧。”
兀自猜測著,許木很是篤定的暗自想到。
當日長明以神通青天掛劍一劍斬殺洞虛境界南宮厲的一幕,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