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長槍都是白纓,這一身裝束著實顯眼,叫人側目。
再看他的樣貌,卻不像是將軍,而是一俊美少年。面容白淨,利目劍眉,頭髮齊綁在身後,帶著一頂獅子盔。氣度沉穩,倒有大將之風。
他笑著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笑鬧的白馬騎軍,手中拿著一個水袋準備要去軍中取些水來。
······
顧楠拿著無格,正在軍營間走著。
突然感覺自己的腰上少了一些什麼,伸手在自己的腰間摸索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腰間是空的。
「咦?」
明明記得還有一個銅板的啊。
向著身後看去,正好見到那銅板掉在不遠處的地上,在一個帳篷的轉角邊上。
因為沒什麼錢財,她都是直接將錢放在懷裡或是放在腰帶裡的,這樣的結果就是容易掉。
怎麼掉在那了···
顧楠無奈地垂了一下眼睛,向著那個銅板跑去。
雖然是跑著但是她的腳步幾乎是無有聲音的,以她現在輕身的功夫就算踏雪無痕也不是不行。
提著水袋的小將走在路上,這軍營取水的地方也不知道在哪,四下看了一下,路過了一個帳篷的轉角邊。
突然從他的眼前竄出來了一個白影。
「砰!」
轉角處發出一聲悶響。
還沒回過神來,那白銀就已經撞在了自己的懷裡。
懷裡先是一陣香軟,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隨後那白衣小將只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輛至少四匹馬拉著的戰車正面撞上了一樣,一股巨力從他的胸口處傳來。這時候他才想到運氣內息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顧楠的眼前一黑,是感覺和什麼東西撞了一個滿懷,下意識地一個用力。
接著就看到一個人影被撞得翻旋著飛了出去。
「砰!」
人影重重地摔在了路邊的一堆木箱子裡,將堆在那的木箱撞塌成了一堆,揚起一片塵土。
等到塵土落下,才依稀看見一個穿著白衣的小將模樣的人正成八字形,躺在那一堆箱子中,沒有聲響。
「哎?」顧楠傻愣地站在原地,額頭上冒出了一滴冷汗。
這,她也沒用幾分力氣,不會出人命吧。
這年頭的年輕人都是長這麼不禁撞的嗎?
「咳啊······」躺在一堆木箱子裡的小將咳嗽了一聲,一副要咳出血來的樣子。
胸口生疼,也不知道有沒有斷了骨頭,他只知道要不是自己剛才勉強運起內息在胸口,就剛才那一下就足夠讓他受內傷了。
到底是誰在軍營裡駕車啊,很危險的不知道嗎,要不是撞著的是自己恐怕是要撞死人的。
小將有些微惱地抬起眼睛看向那轉角處,卻愣在了那裡。
那哪裡有什麼戰車,站在那的不過就是一個穿著白色衣裳戴著斗笠的文士模樣的人而已。
「主公。」門外傳來了一聲喚聲。
坐在帳篷內的人收起了劍,看向門邊:「進來。」
進來的人是一個穿著長袍頭戴文冠的人,手中拿著一張書文,彎著腰走了進來。
帳中的人看了那文士一眼,目光又落回了自己的劍上,就像是隻專注這手中的物件一樣。
「何事?」
文士微微低下頭,說道:「主公,孫堅來信,催促糧草。」
孫堅送與書文的人是袁術,那這般,坐在這床榻上觀劍的人就是袁術了。
「哼。」袁術冷哼了一聲:「又不是不會送與他,這般急做什麼,運送輜重這般的事情是急的來的嗎,他莫不是在為難我。」
說著橫過了眼睛:「回信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