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二狗打了多少年光棍了,肯定上趕著,巴不得呢……”幾人隱在人群眾,幫著腔。人群頓時熱鬧不已。
花婆子被眾人一說,頓時老羞成怒,“是哪個龜孫子詆譭我家閨女的,別窩在裡面。說話都不敢站出來說,是個什麼東西……我閨女咋賴上了?安平沒做過,俺能上老陳家來嗎?你們一個個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出來說啊?躲躲藏藏的,就是個龜蛋!你個小王八羔子……”
花婆子噼噼啪啪一通下來,人群有人回到“誰敢和你老對上啊,誰也沒你老那掰扯勁啊,誰有空陪著您老天天這麼鬧,我們還要過日子呢……”人群又是一頓大笑。只是過後,聲音也漸漸沒了。眾人還是有點顧忌著花婆子的,這花婆子就是塊狗皮膏藥,沾上了甩都甩不掉。而且這事本就是人家家事。
花婆子又咒罵了一通,仍不解氣,一口氣憋著沒地方發洩。看到安清還在院下站著,衝過去,扯著安清的衣袖,哭鬧撒起潑來“哎呦啊……你們老陳家都是龜兒子啊!你這閨女也真沒天良啊……你們老陳家全家都黑了心肝啊!親骨肉都不認啊!死了要下拔舌地獄啊!全家不得好死!不認骨肉要斷子絕孫啊……”扯著安清的衣袖,又哭又罵的,唾沫星子濺了安清一臉。
齊氏、蔣氏等人見了,趕忙上前幫忙分開。這花婆子死命掰著安清袖子,就是不放手。安清從沒這麼丟臉過,臉都氣紅了,一狠心,將袖子下襬撕了下來。好在現在已經初冬,衣服穿得也多。
安清一得自由就趕忙跑開了,齊氏等人怕花婆子掰扯上,也是急忙放手退開。事情越發鬧得不可開交。
陳二柱見場面越發失控,無奈的放下菸斗“花婆子,你也先不要鬧了”
花婆子聽陳二柱發話,倒是暫時停了下來“是我要鬧嗎?是你們老陳家做了不認”
陳二柱頭痛不已“你先回去,我們有事好好說,你這樣在我家撒潑,能說啥事!放心,你閨女肚子裡若是我陳家的種,我陳家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陳二柱這話一出口,林氏的身子就明顯抖了抖。雲秋在旁用力的握住了,“娘……沒事的,不會是爹爹的,爹爹是啥人呢還不清楚嗎?他一定是被算計的!這花****這麼多年肚子都沒訊息,怎麼可能……”
林氏聽雲秋未完的話,心裡稍稍緩了一下,是的,一定不會是安平的,她在無力的對自己催眠。林氏此時心神不寧的,也沒想著自己從來沒教過閨女這些,閨女怎麼就懂了。
林氏沒聽出異常,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這母女身邊的安清倒是疑惑的盯了雲秋一下,雲秋感覺到了,頓時暗道糟了,連忙抬頭,對安清笑了下,小聲的對安清嘀咕到“姑姑,外面的大娘都這麼說,是這樣吧?”語氣中充滿了小女孩的好奇。
安清見到雲秋向她求教,心頓時放下了。她抬手敲敲雲秋的頭“這丫頭,啥話都聽,啥話都敢學……”
院中,陳二柱還在勸著花婆子 “你們先回去,孩子若是我老陳家的,我老陳家自然會給出交代。今天鬧成這樣,咋好好說事啊!你也給我們點時間……”
花婆子見陳二柱話沒一下子說死,臉色到底緩了緩,只是口氣尤是強硬的 “要我回去也行,說吧!啥時候接我閨女進門,俺也不要求你先把媳婦休了,俺花家也不是不講理的……”
陳二柱氣苦,一時沒回答上來,蹲在地上的安平聽了,站起來,蒼白著一張臉“爹,不能答應,那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安平一出口,地上的花****就站起來,高聲嚎叫上了“陳安平,你還是不是男人?啥叫這孩子不是你的,你睡了老孃還想不認啦你?你敢說你沒睡過俺,你身上幾顆痣俺都清楚……”
花****這話一出口,人群頓時鬨然起來……
安平臉紅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