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
羅絮:“少廢話,我也是做生意的還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
管事笑了笑,走近羅絮小聲道:“呵呵,那就算你便宜點一個整數二百兩。”
“你要得也太狠了吧!我還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錢麼?揹你們老闆加了價碼吧!”
管事的只是笑, 沒有辯解。
“一口價,一百六十兩。不要就把東西搬走。”管事想了想只好點頭答應。羅絮付款的時候斜著眼睛狠狠地瞪著古楓影,真想生吞活吃了他。等管事的與工人全走了之後回頭對古楓影道:“從今天起,你一個人要幹十個人的活,這筆錢從你的工錢里扣。”說完,氣呼呼地轉身就走。阿財與阿旺張大著嘴巴半天也合不攏。
古楓影翻了一個白眼,道:“哼,好心沒好報。早知道你不是女人就讓滾地蛇搶走你。哼!”
阿財道:“老闆娘是女人!”
古楓影道:“你確定?”
阿旺道:“誰都確定!”
古楓影道:“女人?她也配嗎?你們這麼肯定,一定偷看她洗澡了!”
“嘣!”阿財與阿旺被古楓影這句嚇得倒在地上四腳朝天。
卻說月含羞,她離開一醉方休酒樓之後,滾地蛇就派人跟蹤她。
第六章 神秘姑娘
月含羞雖然是個瞎子,但往往瞎子的聽覺與嗅覺、觸覺比常人更加敏銳。然而滾地蛇不相信她是一個瞎子,因為如果是一個正常的人,身上掛滿鈴鐺不足為奇,可偏偏是一個瞎子,瞎子滿身不會掛滿妨礙聽覺的鈴鐺。瞎子沒有視覺,所以依賴最大的是聽覺。鈴鐺清脆的聲音固然好聽,但卻是影響聽覺的噪音。一個正常的人閉上眼睛憑聽覺,最佳的狀況是越安靜越能聽到細小的聲音,更何況是一個瞎子。月含羞行走時發出的清脆聲音能干擾她的聽覺,想在這樣的聲音裡辨別來自任何情況下發出的各種聲音很難。其實每一個都有自己生存法則,在你認為沒有可能的極限往往是別人突破的記錄。
月含羞突然停住了腳步,她不由露出了笑容。月含羞在大狼狗的牽引下繼續地往前走,跟蹤的人繼續往前跟。就在這個時候,月含羞聽到前面走來一個人,這個人的腳步聲十分輕,她心裡明白,前面這個人一定是個武功不弱的好手。於是故意走上前撞在那個人的懷裡。“哎喲!”月含羞被那個人撞在地上。大狼狗朝那個人不停地吠。
月含羞聽到一個男人冷漠的聲音道:“小姑娘,你沒事吧。”
月含羞憑空摸了一陣道:“狼牙,狼牙,別叫了,我沒事。”大狼狗走回到來在月含羞的身上嗅。月含羞笑著摸著它的頭。
這個男人就是南門飛,他瞧見是一個瞎子,便不再理睬打算離開。就這時,他看見滾地蛇的手下,於是將目光移回到小姑娘的身上。月含羞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理了理自己的頭髮。身上的鈴鐺有節奏地發出清脆的聲音。南門飛這才看清小姑娘的模樣。烏黑的絲髮垂肩下腰,髮型可愛活波,有幾分稚氣的臉上流露出甜美的笑顏。纖細的身段一動,擺動的裙角就會帶動上面裝飾的鈴鐺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倘若美麗的雙眼不再是個裝飾品,可以從裡面看到流動的秋波,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完美。南門飛一時傻了眼,他不敢相信這世界上有著這麼一個姑娘。上天對她太不公平,偏偏讓秀美的青春臉上配上了裝飾的眼睛。南門飛回轉過來對月含羞道:“小姑娘,你沒事吧!”
月含羞嘴角輕然一笑。剛才撞倒她,同樣是這句話,但是口氣卻十分有所不同。剛才是如此的冷漠,而現在卻是十分地關切。她笑著道:“是我撞到你了吧。”
“不是不是!”南門飛忙道:“姑娘的眼睛好像……”
“我的眼睛……”
“對不起,我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