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他的神情和步伐都沒有出現絲毫的變化,似乎任何事情都無法影響到他
日出日落日落日出,從那個青年踏上山腳下的棧道起始點算起,他已經在棧道上走了三天三夜在這個過程中,他的神情和步伐居然沒有出現過一絲的變化,他沒有吃飯喝水,沒有休息,他甚至也沒有流過汗
眼看他就要進入遮住山體上部分的雲霧了,突然他的身後颳起了一陣風但實際上那並不是一陣風,而是一個人,只是由於度太快,才給人風吹過的錯覺
那個一身白衣的少年在掠過那個青年的身邊時,看了他一眼,不過他並沒有汪,轉身之間就消失在了迷迷茫茫的霧靄之中,不見了那個青年也並沒有因為那個白衣少年的出現而出現絲毫的變化,依然不緊不慢地走著
進入了白色的霧氣之中,視野陡然變窄了,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上面究竟還有多高,讓人的心中慢慢地滋生了迷茫:不知道前面會遇到什麼,又需要再走多長時間才能夠到達重點
更為關鍵的是,進入了雲霧之後,天氣也開始反常起來在沒有進入雲霧之前明明是夏日炎炎,但是在雲霧中季節卻被打亂了,時而大雨傾盆,時而雪花漫天,時而冰雹如拳,時而狂風如吼……
在雲霧中,攀登者在受到變化莫測的天氣影響的同時,攀登的過程也變得更加危險,除了棧道變得更加溼滑,甚至是結冰之外,有些鋪設棧道的板子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了數條手指粗的鋼索,也不知道是被先行者故意弄掉了,還是本來就缺失
面對如此惡劣的環境,那個青年的步伐依然沒有變化,無論是腳下踩著的是溼滑甚至是結冰的木板,還是細細的劇烈地搖擺著的鋼索,不僅如此,他臉上的神情也沒有變化
同時,他還與其他人的攀登者有一個明顯的不同,其他攀登者為了抵禦變化莫測的天氣,不是穿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雨具,就是將真氣迫出體外形成護罩
而他則什麼都沒有做,任憑雨水大雪和冰雹直接落到他的身上,哪怕溼衣服被凍成了冰塊,他絲毫也不搭理,似乎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登上頂峰,其他的情況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由於雲霧瀰漫,視野狹窄,而且雲霧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是一個樣子——白茫茫的,根本無法判斷時間的流逝,不知道究竟走了多長時間,甚至記不得自己走了多遠,這讓不少人按捺不住了,陷入了狂躁和絕望之中
這種情況的出現除了讓墜崖的機率大增之外,而且還出現了不少無謂的紛爭,甚至是爭鬥一些心理素質比較差的人在別人過他們的時候,他們開始尋釁滋事,動輒無端出言辱罵,甚至都是動手動腳而對方只要一回嘴或者出手還擊,就有可能爆一場戰鬥
面對這種無端生事者,那個青年表現出了罕見的強勢,無論是出言辱罵他的人還是對他動手的人,他都毫不留情,直接擊倒,至於對方是死是活,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繼續上行
在他拐過了一個角度很大的山嘴之後,他的神情罕見地出現了一絲變化,眉稍微微地挑了起來在他的前面不遠處,有兩撥人在對峙,其中一撥是一個人,一身白衣,他見過他,他就是那個在他進入雲霧之時從他身邊掠過的那個白衣少年,另一撥是三個人,一字排開,肩並肩,將整條棧道堵了一個嚴嚴實實
除了那個白衣少年之外,棧道之上還站著幾個人,不過他們無一例外都鼻青眼腫,毫無疑問,他們應該被那三個攔路的人打的
在孟翔向前走去的時候,他聽見那個白衣少年憤憤地說道:“……你們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吧?這裡可是五行宗的昇仙道,你們居然敢攔路搶劫?難道你們就不怕仙人震怒,懲罰你們嗎?”
“哈哈……”三人中間袒露長著黑色胸毛的大漢出了悶雷般的大笑,“小白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