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唷!」一個老專家捂著肚子,眼淚都笑出來了。
李義府到了外面,本想進來,心腹微微搖頭,指指賈平安的背影。
李義府止步,就站在側面。
賈平安主動送上門來,這便是自取其辱。
老專家擦去淚水,喘息道:「我等數十名士集思廣益多時,昨日才將定下了方向,已經得了大半。賈郡公此來何意?想見證我等編撰的啟蒙書?如此……」
老專家看看眾人,笑道:「諸位,老夫以為當成全賈郡公才是。」
自取其辱的來了!
眾人紛紛點頭。
「應當。」
「還請賈郡公指正。」
「我等數十人,想來遠遠不及賈郡公一人。」
賈平安有些好奇。
為何這些專家都對自己抱著敵意呢?
士族的人自然對他抱著敵意,但別的專家呢?
為何也如此?
唯有一個可能。
嫉妒!
他想到了一件事兒……昨日他遇到了禮部的一個官員,此人原先見到他都是笑眯眯的,可昨日卻板著臉。
學堂的開設和開課完全把禮部給撇開了,學堂開設的範圍越大,禮部就越膈應。
包括國子監在內的教育系統都隸屬於禮部,而學堂卻獨立於禮部,這就是國中之國。
所以禮部不滿,這個不滿蔓延下來就是冷漠。
而學堂的開辦得罪了另一撥人,就是這些所謂的名士。
但凡涉及到教育的事兒他們都有份,就算是不摻和你也得派人請一下。他們或是來參與,或是矜持的說老夫最近很忙,就不去了。
他們得到了尊重,學堂也得到了安寧。
但皇帝和賈平安顯然都把這群名士給撇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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