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穩沉如山,上官儀有些小家子氣,李義府明哲保身,許敬宗依舊是老樣子。」
皇帝說道:「所以朝堂變化多端,許敬宗卻從不變。李勣都活成了千年的狐狸,他知曉此刻一旦為賈平安說話,朕反而會多了不滿,弄巧成拙。至於上官儀,小聰明有,做事也算是勤勉,可以用。」
他沒有點評李義府。
「讓沈丘來。」李治笑道:「朕昨日態度曖昧,於是彈劾的人多了不少。今日朕再提此事,這便是暗示,隨後攻擊如潮,賈平安可還穩得住?」
武媚點頭,「我信平安!」
她起身走到殿外,看著長空幽幽的道:「要想成為人上人,要想站在廟堂指點江山,這些都是必須的代價。平安,許多人在看著你……」
沈丘來了。
「趙國公依舊在兵部理事,不過有人說趙國公好像有些不耐煩了。」
「他心慌了?」
李治琢磨著。
帝王必須要琢磨臣子,隨後從中分個高低,可信任的又要分一下,誰能幹,誰只能當炮灰,誰只能當酷吏……
這是帝王的基本功。
「朝堂便是看不見血的沙場,許敬宗是秉性如此,對朕坦然,所以能立足;李義府是酷吏;李勣是靠著無數徵戰站穩了腳跟,上官儀……壓根就沒站穩過腳跟。」
皇帝的聲音很平靜,「你總是攛掇朕給賈平安升官,如今升了。可他靠什麼在朝堂之上立足?忠心?那就是個狡猾的,上次朕看到他哄走了太子的一本絕版好書,後來有人在他的書房裡見到過……」
武媚的腳動了一下。
「既然他做不到許敬宗那等忠心,可能做酷吏?他在百騎時數次讓唐旭為難,就是因為心不夠硬。」
「最後就是功績和資歷,他和李勣這等老帥差的太遠,至少還得磋磨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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