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還得憋著。
賈平安看著這些人……微微一笑。
楊德利進來了。
「慶州如何?」皇帝最關切的還是當地的情況,這一點和宰相們高下立判。
江山是朕的,朕來關切。
江山是皇帝的,我們只是個管理者。
兩種不同的心態導致了不同的思維方式。
楊德利說道:「陛下,臣去了慶州後就去了那些村子,那些屋子破破爛爛的,百姓衣衫襤褸,面有菜色……」
皇帝的面色變了,「面有菜色?」。
「是。」楊德利說道:「臣問了他們,說是去歲水患損失慘重,今年的收成還早著呢,只能等天氣暖和了去尋野菜來果腹……」
李義府皺眉,「今年的收成呢?」
楊德利說道:「今年的收成還早,就算是有了收成,百姓的屋子破爛的還比不過長安的乞丐,不需要修葺?百姓衣不遮體不該弄身衣裳?家徒四壁不該採買些東西?難道百姓只需有口飯吃就成了?」
太子的眸子亮了。
皇帝面色微紅,看著像是發病的味道,「地方官呢?黃英尊呢?」
是啊!
黃英尊作為一州刺史,這個時候他在做什麼?
楊德利說道:「黃英尊今年任滿。」
李義府嘴唇嚅動,「他好大的膽子!」
這些都是官場老鬼,楊德利一句話就讓他們知曉了此事的來龍去脈。
許敬宗代入了進去,怒不可遏,「當年老夫和黃英尊打過交道,還算是能吏,可轉瞬十餘年後,此人竟然變得這般無恥,為了自家的宦途,竟然把一州百姓的死活都丟棄了!」
上官儀看了太子一眼,心中發苦。
太子默然。
帝後都在看著他,見狀不禁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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