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昕說道:「祭酒想為國子監引入新學,你等卻如喪考妣,兩相比較,你等面目可憎,恬不知恥!」
國子監分裂了。
「國子監如今一部分專門學儒學,一部分儒學和新學都在學。」
王勃覺得這樣的局面很有趣,「平日裡兩邊會不會打起來?」
賈平安搖頭,「你小覷了他們。」
王勃最大的問題就是喜歡裝比,目中無人。
「那些人口口聲聲只學儒學,並非是堅定捍衛儒學。」
「那是為何?」王勃問道。
賈平安說道:「你想想科舉名額。」
王勃恍然大悟,「是了,如今科舉中儒學錄取的名額不少,若是學新學的多了,報考儒學科目的人就少了。人越少他們的機會就越多。」
「這不是你不夠聰明。」賈平安說道:「這等在混亂中維繫家族利益最大化的手段是那些人家的立身之本。」
他不覺得這樣的選擇有錯,「新學學堂如今星羅棋佈,有人上了奏疏,說科舉中新學名額太少了些,朝中的回覆是逐年增加。」
王勃問道:「是誰的建言?」
這個問題問得好。
「一個文官,他的孫兒就在新學讀書。」
「以利驅之。」
賈平安點頭。
「當站在這邊的人越來越多時,許多事無需我們去做,那些人就會自發鼓譟。」
「王寬看到了這些,知曉再不動手國子監將再無機會。」
賈平安起身,「謀劃多年,如今才開花結果,但我卻倍感欣慰。」
心情一好,賈平安就去了新城那裡。
「看看大郎。」
新城抱著李鶴,嘴角噙笑,竟是少見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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