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嶽文秋的乳頭,先是給他搓捏得發紅充血,再掐得他失去血色,如此反覆刺激下,嶽文秋的兩顆乳頭都紅腫挺立著,像個女人。
直到最終嶽嚴終於射在嶽文秋體內,嶽文秋的目光都始終追隨著父親。
做完之後嶽嚴也鬆開他的手,抱他去洗澡。嶽文秋還能自己動彈,掙了掙說他自己去就好,嶽嚴沒讓。
親手給兒子洗澡是早年他們最常做的一項親子活動,嶽嚴非常熟練,裡裡外外給嶽文秋洗了個乾淨。
只是嶽文秋又不讓嶽嚴幫他將精液摳出來。嶽嚴輕笑一聲問:“想給我生孩子嗎?”
嶽文秋回答:“想夾著爸爸的東西睡覺。”
氣氛又旖旎起來,嶽文秋仍舊半勃著,嶽嚴叫他自己手淫,嶽文秋站在浴缸中有些粗魯地擼動自己的陰莖,但它無動於衷。
這樣弄了十幾分鍾,嶽文秋都又出了一身汗,嶽嚴仍舊沒喊停。嶽文秋終於受不了,喪著氣說:“爸,我不行的,我只能被操。”
嶽嚴說:“那你也可以潔身自好。”
“我寂寞。”
“選一個人維持穩定關係也好過這樣。”
“不喜歡。”嶽文秋賭著氣頂上了嘴。
嶽嚴又開啟噴灑衝了衝他。
嶽文秋又說:“爸,我再不會亂搞了,也再也不和別人做,只和您做,好不好?”
嶽嚴問:“你喜歡我?”
嶽文秋想了想搖搖頭,還未等嶽嚴感到不悅,低著頭小聲說:“我不敢。”
他說:“我不怕疼,您要是喜歡打我罵我都沒關係,您想對我做什麼都行,我不要求或約束您,您想要我怎樣我都會盡全力努力,所以您像現在這樣,一直都要我,好嗎?”
嶽嚴沒有回答,他似乎心情不錯,笑著問:“那我叫你不靠後面射出來呢?”
嶽文秋將手背在身後,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呼吸急促,陰莖也高高翹起來向外吐水。又過了三五分鐘,它自己就抖動著向外吐水。
簡直奇觀。
“那好。”嶽嚴說。
“說說看,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有想法的。”
“十四歲。”
嶽嚴又問:“請我去那個派對,是你安排的嗎?”
嶽文秋沉默了半晌,搖頭說:“不是。”
“如果可以,我永遠不會叫您知道。”
“但我真的覺得很幸運的。”
“前天您操了我,我覺得我死了都值了。”
“但當然只是想想,我還是您的兒子呢。”
“如果有一天我不要你,”嶽嚴說:“你也不能再跟別人了。”
“沒問題的話就這樣吧。”嶽嚴還沒說完,嶽文秋就一個勁兒地狂點頭。嶽嚴又笑了,伸手摸了摸他溼乎乎的腦瓜頂。
第九章
事實上嶽嚴並沒有打他或者罵他,就連做愛都算得上溫柔。他們每天都做愛,無論嶽嚴回來得早或晚,他們每天做愛,用各種姿勢,做到兩人都精疲力竭,然後相擁著入睡。
一天工作回來,嶽嚴問嶽文秋:“想回去上學嗎?”
嶽文秋想了想,回答道:“想。”
於是嶽嚴拿出鑰匙,蹲下身來,為他解開腳上的鐐銬,而後起身,也解開了他的手。
嶽文秋猛地捉住父親拿著手銬的手不肯鬆開,嶽嚴用另一隻手拍拍他的頭,說:“別擔心。”
嶽文秋仍是沒鬆開手,抬頭看著父親。
嶽嚴牽著他的手,走到客廳,茶几上放著一個盒子。嶽嚴說:“開啟。”
嶽文秋這才鬆了手,彎腰拿起盒子,裡面是一套貞操鎖。
他雙手捧著將貞操鎖遞給父親,嶽嚴沒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