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她呆呆的轉過身去,呆呆的走出了我的小屋子,只剩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看著她的背影。(還有作者,呆呆的看著這個月的工資單)
對不起,換做平常,我肯定可以接受。這麼美麗活潑可愛的女孩子,這麼主動的告白,只要你是個男人,你一定會動心。我不是白痴,生理上也完全正常。可是我不能,因為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絕對不容許我現在留下任何牽掛。
沒有牽掛,才能完美的保全所有人,才能完美的,犧牲掉自己。
夜已經很深了。我收拾了一下我的細軟——其實,除了一點衣服外,也沒什麼東西好收拾的了。所以,說是收拾,無非也就是找幾件換洗的衣服,用一塊粗麻布包起來而已。
看了一眼我的小屋子。這個我生活了十年的小屋子啊,我居然有點不捨得起來了。十年了,我吃在這裡,住在這裡,在這裡創造著許多我的偉大發明。送給院長的音樂盒,就是在這裡誕生的;我的電力系統,也是在這裡完成的;還有梅勁送給珍兒的玩具公仔,我送給陸姍姍的萬花筒,統統都是在這裡做成的。雖然這十年的生活過的平淡而清苦,但卻充滿了我的回憶。院長、梅勁,一直都是我這個小屋子的常客。
尤其是梅勁。哎,兄弟,恐怕以後都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吧。不過你現在有了珍兒姑娘了,要好好珍惜啊。
明天一早,第一個衝進這間小屋子的,一定會是華憐卿吧。呵呵,那是一定的。她明天一定會鐵青著臉,然後一腳踢開我的門,然後冷冰冰的說:“吳遼,給我滾出來!”一定很好玩吧。
說起華憐卿,這個美麗但讓人有點敬畏的姑娘,內心恐怕並不完全像她表面那樣冷漠吧。想到她那個時候抱著我痛苦的情景,我不由一陣苦笑,女孩子到底是女孩子,也有脆弱的時候吧。
嗯,還是做件東西送給她,就當是臨別禮物吧。不過,我也不知道華憐卿會喜歡什麼。她身為城守大人的女兒,估計見識也挺廣的,一般的東西估計入不了她的法眼。我思索了一下,華憐卿平時做事情有板有眼,應該是個很嚴謹的人吧?一般嚴謹的人都挺守時的吧。
我從水藍晶石裡取出材料,然後開始動手製作。上次給院長做音樂盒的時候,還剩下不少剩料,今天正好全部可以用上。齒輪、發條、小的軸承。我把一塊木板削成圓形,然後按照比例,在圓形木板上刻上十二生肖,然後在中間鑽個洞。接著,我把發條齒輪什麼的,都安裝在一塊鐵片上,再用一根鐵絲,繞啊繞的,繞成一個擺輪遊絲,也安裝到鐵片上。再把剛才的圓形木板固定到鐵片上,找了一長一短兩根小的薄鐵片,用砂紙把頭部磨成尖尖的,再安裝到木板中間的小孔上。最後在做一個合適的外殼套在外面。這樣,一個簡陋的檯鐘就做出來了。
儘管,這檯鐘很簡陋,也不會響,甚至不一定準。不過,現在這個世界,對於時間的概念也是個模糊的概念而已。有這樣一個鐘,已經算進步了。當然了,我可不能把這個命名為鍾,我只能叫它時辰器。否則,我送華憐卿一個鐘,不吉利,不吉利啊!
做好之後,我把檯鐘的使用方法寫下來,壓在鐘的下面,然後留下一封信,放在桌子上。
臨出門前,我再看了一眼這個生活了十年的小屋子,然後,沒有回頭。
我離開了。
………【第三十六章 不告而別】………
華憐卿鐵青著臉,怒氣衝衝的走著。整理提供
這個可惡的吳遼,自大的傢伙,昨天晚上姍姍回來的時候,失魂落魄的,我還以為姍姍怎麼了,追問之下才知道,她居然……她……
華憐卿心裡突然覺得一陣酸,就好像醋缸子打翻的那種滋味,酸,酸的很。
姍姍怎麼喜歡那個傢伙,她怎麼可能會喜歡那樣的傢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