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聲呼喊希望死的那個人是自己,他懊悔的不敢面對現實,每天每天喝著酒,酩酊大醉,只希望醒來的那一刻會有人告訴他,那只是一個夢,他曾以為那是最大的傷痛,可如今……只一個夢,卻已然顛覆了他對於傷痛的最大認知。
沒有哪種痛可以比過夢中的感覺,明明聲嘶力竭卻喊不出一點聲音,明明聽見了自己靈魂碎裂的聲音卻怎麼也無法死去,明明感受著死一般的痛苦,卻又分明清楚自己依舊活著,那種連死亡都是奢望的痛苦,又豈是當年的那些疼痛可以媲美的?
是因為沒有親眼目睹莉莉的死亡過程所以才沒有夢中這般親眼目睹死亡的痛苦嗎?那夢——太真實了,斯內普看著自己依舊有些發顫的手,狠狠地捏緊了魔杖。
昨天——也許他真的是被嚇到了,在T的孩子被那遊走球打到的瞬間,他彷彿覺著又一件他發誓要守護的東西就要被梅林剝奪,彷彿他的生命就是該被詛咒的,一切的溫暖,一切的溫柔,都不應該存在於他的生命中一般。那心底唯一的溫暖與溫柔,當再一次失去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對那經年的寒冬,他懷疑自己是否能像現在一樣雖然艱難痛苦,卻依舊能夠堅強地活著……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居然又眷念起了溫暖與溫柔?淡淡的,帶著銀色的冰冷,綠色的溫柔,無孔不入的,無從拒絕的,居然又一次成了自己生命的支撐,又?呵……斯內普為自己的用詞感到奇怪,卻也沒有多想。
也許,所謂的用靈魂守護T的孩子只是一個藉口,只是一個他利用少年的溫暖與溫柔支撐起自己殘破生命的藉口……
斯內普狠狠地甩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意圖甩開那鋪天蓋地的沮喪,直到大腦封閉術再次運轉,才終於擺脫了那消極的情緒。於是自床上起來,看了一下時間,恰好看見了被丟在桌上的活點地圖,微微皺眉,舉起魔杖,十分不屑地念叨了咒語:“我莊嚴宣誓我不懷好意!”
地圖自魔杖所指之處開始開啟,毫無新意,果然就是當年格蘭芬多四個巨怪的作品。斯內普不屑地瞥了一眼地圖,卻在潘活動著的名字旁看到了吉德羅?洛哈特,當然,如果他剛才瞥眼之間沒有眼花的話,在吉德羅?洛哈特的同一個位置,他還看到了另一個陌生的名字——湯姆?裡德爾,雖然這個名字只是一閃即逝,但是,該死的,他聽不懂自己的話嗎?明明已經讓他離洛哈特遠一點的!
年長的斯萊特林面色一沉,隨手給自己一個清理一新,便是捏著魔杖出了地窖,只留下一陣黑浪,翻滾於小蛇們晨起的迷濛視線之中。
“這不該是您問的,洛哈特教授!就像您不會告訴我有關您的家族所謂精靈力量傳承的內裡究竟,我想,您應該會原諒我不告訴您我家族的辛密的。”鉑金髮色的少年正一本正經地拒絕著花孔雀的糾纏,聽這話,似乎是花孔雀想要試探他的家族辛密。而相隔近一米的距離,似乎也說明了鉑金少年並沒有將他的話當作耳邊風。斯內普陰沉地自一條密道繞至了相談的兩人身後,對於少年沒有完全拒絕與孔雀獨處的行為,雖不滿意,倒也能夠接受。
“哦,小潘潘,我可憐的孩子……您不能這樣對我!”花孔雀意圖靠近少年,伸出的魔爪直指少年的肩膀。
“洛哈特教授!”斯內普陰沉的開口,他不管這位源自鄧布利多千方百計邀請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是何身份,也不管湯姆?裡德爾是何身份,當然,暫時也不想管他對於黃金男孩有何企圖,反正那個該死的波特還有鄧布利多看著,但是——如果他敢於逾矩地將魔爪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