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宙元道:“事起倉促,我也有我的難處!”
“什麼難處啊,不就是不想當陳家的上門女婿嗎?說得還這麼冠冕堂皇,其實人家陳員外挺開通的,也沒有強留我當上門女婿,還給了幾十萬兩銀票!”說著,歪眼宋子宏拿出銀票在宇文宙元面前一晃。
“宇文公子,你有個計劃沒有,這要去哪裡啊?”歪眼宋子宏問道。
“查一下那血魂教的情況,既然段城守的兒子都是血魂教中人,可知為什麼當地官府關押震剛了,莫不是官府中還有人是血魂教眾不成?”宇文宙元道。
“好吧,宇文公子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宋子宏道。
“無虛先生不是讓你和震剛在一起嗎?怎麼又跟上本公子了。”宇文宙元道。
“這裡的事一了,我就回去陪震剛,不然我現在回去,震剛肯定得怪我,說我不夠義氣!我雖是渾人乃卻重義!”宋子宏道。
“好吧,那就先跟著我。”宇文宙元道,因為他惦記著那道白光,隱約覺得那人是白天在院子中救了自己師徒的女子,便和歪眼宋子宏一路向山上走去。
兩人不多時就來到東陽山之上,但見松濤陣陣,叢林如海,哪裡去尋找那白衣女子的蹤影。
宇文宙元不由得嘆息了一聲,和歪眼宋子宏找了一個高地,和衣臥下,不多時就進入了夢鄉。
兩人不知道睡了多長的時間,突然被一陣嘈雜聲弄醒了,兩人急忙睜開眼睛,便覺得陽光刺眼,原來天已經大亮了。
歪眼宋子宏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口袋,看那幾十萬兩銀票掉了沒有,一摸之下,原來還在,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騰的一聲從地上蹦了起來。
“哈哈,遊山玩水,我們就從這個東陽山玩起,他奶奶的,這小破山也有人來玩,可見北陰縣真沒有地方玩了!”歪眼宋子宏大呼小叫,引得旁邊幾個遊人紛紛側目向他瞪來。
“看什麼看,我說的不對啊?”歪眼宋子宏胸脯一挺,一個大腦袋擺了兩擺,拿出一副兇惡的樣子。
宇文宙元急忙一拉他,對那幾個遊客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這朋友昨晚上喝多了!”
其中一個青年不滿地說道:“昨晚喝多了,今天還撒酒瘋?”
歪眼宋子宏把眼一瞪,正要發作,突然覺得胳膊上一痛,立刻齜牙咧嘴不說話了。
等到那幾個遊客走了過去,歪眼宋子宏才不解地問道:“宇文公子,怎麼不讓我教訓教訓那幾個狂妄的傢伙!”
“宋子宏,你禁聲吧,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那幾個人都是修真的!”宇文宙元急忙按住他說道。
“奇怪了,這小小的東陽山哪裡來了這麼多修真的?”歪眼宋子宏不由得奇怪地道。
“我也奇怪呢,你最好少惹點事,我們慢慢看看,他們來這東陽山是幹什麼!”宇文宙元說完,放開歪眼宋子宏,裝作漫不經心,跟著那幾個修真人走了過去。
歪眼宋子宏這下老實了,他向來是欺軟怕硬,一聽說人家是修真人,知道不在一個檔次上,立刻乖得跟小貓一樣。
正值仲夏,此時雖是早晨,但陽光撒下,也是一陣燥熱。
兩人跟著前面那幾個修真人在山地上行走,過不多時,又見幾幫人從另外幾條山路上走來。
宇文宙元凝目細看,一看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驚:那幾人竟然也是修真人,當中有兩人自己竟然看不出修為來,顯然是比自己高強的。
宇文宙元心中納悶,這小小的東陽山並無多少名勝古蹟,又不是名山,怎麼這些修真人都聚集到這裡了呢?
當下又叮嚀歪眼宋子宏不要惹事,歪眼宋子宏被宇文宙元說的臉上只泛白,悄悄問道:“他們不是知道我得了數十萬兩銀票,要來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