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盼盼雖然極力掩飾,但別人都一眼看出了她的異狀,紛紛注目。平時跟她要好的幾個護士也走了過來,對她關心起來。
白盼盼雖然很想跟別人分享自己快樂的心情,卻不敢輕易透露自己的心聲,只是隨意應對了一下,就跑去了廁所,將門鎖起來,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待著。
與此同時,在南城另一邊,明極大學,一間咖啡廳裡,文慶煊正對徐曼糾纏不休。
“文慶煊,你已經被趕出了明極區。這段時間裡希望你不要再找我了。知道嗎?”徐曼終於受不了文慶煊,臉一冷,狠聲說。
“我只是暫時離開了明極區。明極大學又不在明極區內。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文慶煊不解地問,一臉痛心,好像他們之前關係多麼好似的。
“不是地點的關係,是時間的關係。在這段時間裡,你就不是明極區的居民。我不想跟一個不是明極區居民的人說太多話。”徐曼說著,看了看文慶煊,接著說,“我現在跟你說這麼多已經是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了。”
“小曼……”文慶煊滿臉痛心地看著徐曼,悲痛欲絕。
徐曼卻不再理他,自顧自走了。
其實她這麼對文慶煊避之唯恐不及,當然不是真的因為這個原因,否則,外面這麼多人,她都不用說話了。她只是一直很討厭文慶煊,想借機擺脫他罷了。
不過,文慶煊自然是不會知道這一點。他向來遲鈍。
只見他雙眼充血,一臉殺氣地看向遠方,嘴裡狠狠地低叫著:“馬文……”
至於跟馬文一起的許歡,他自然是同意憎恨。只是,他不知道許歡的名字而已。
“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可能會引一個驚人的結果。”
………【第六十一章 失戀中的男人】………
“你真要我給你戴綠帽子嗎?”
許歡看著一臉抽搐的馬文,調笑著說。
此刻許歡正坐在馬文開的副駕駛座上,疾馳在南城的馬路上,正在前往明極大學的路上。
馬文雖然嘴角抽搐,卻也沒有失態,仍然專心開車,嘴角不規則的扭曲也慢慢變成了弧線,用優雅痞氣的聲音說:“你也知道我跟她只有一個名分而已。還是以前定的,現在,徐家不打算認了。她實際上也算不上我的人。如果你真有本事,我也樂見其成。只要她不是跟那個傻帽在一起就可以了。”
許歡思索著,看向馬文,問:“你為什麼一定要裝成這個樣子呢?如果用你真實的淫。蕩樣未必追不到她。女人都喜歡一些新奇的東西。這樣我就不用被人家說奪朋友妻了。”
“我可冒不起這個險。我這個樣子已經是上流社會接受的底線了。如果我出這個底線對我們文家在上流社會的名聲影響很大。在別人面前我還可以說是偽裝,在他們面前我就只能真的偽裝了。你不知道。我要是敢這麼做,就會像文傻帽那樣,成為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了。”
馬文看了看許歡,接著說,“畢竟就是我自己不在意,我也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家族。”
“上流社會這麼麻煩。真是讓人敬而遠之。”許歡複雜地看了馬文一眼,為他感嘆。
“也不是所有人這樣看的,大多數人都寧願披上這樣的枷鎖進入上流社會的。只是他們願意,我們也不會隨便接受別人的。就像正心會葉家一樣。”馬文認真開車,隨口說。
“可是我看葉家好像混得不錯。”許歡想起文家舞會那天。
“那是因為他們借了上面的東風。那些人就算不願意,也不得不接受。可以說是又討厭又怕。有人討好有人鄙視。還是沒有真正融入上流社會。他們自己也知道這種情況,對上流社會若即若離的。”馬文說著,突然一頓,好像想到了什麼,對許歡說,“對了。跟正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