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倒是談不上,只是你還不習慣我的做事方式罷了。”男人沒有意料之中的動怒,反倒語氣很好的回道。
“哼!”
“諸位,這《白馬篇》並不是康成所作。”
就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中,鄭玄第三次宣告道。
“康成,你所說為真?”
“康成,此事可不是鬧著玩啊!”
“康成,你就不要再謙虛了,仲弓大家和威考兄都說是你所做的嗎?”
鄭玄面色不改,依舊冰冷的回道:“康成說過,此《白馬篇》不是康成所做,不知道威考兄是從何處聽來的。”
“這。這。”陳實老臉一紅,看向身旁的崔烈,不明所以的問道:“威考,威考,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康成老弟,這個真不是你所做?”崔烈故作驚異的問道。
“不是。”
崔烈的演技很高,在場的眾人無人分辨出他話中深意。
不過皇甫岑卻多加註意著崔烈下一本究竟要幹些什麼?
蔡邕同何休相視一眼,見鄭玄說的如此正式,瞭解鄭玄脾氣的他二人,這才回味出這詩中有好多的不同尋常,而且《白馬篇》中描述的是一個少年遊俠,很有朝氣的一個人物,這麼說來,寫此詩的確實應該另有其人。
不過這話卻是不能這麼說,要怨還是怨崔烈訊息不實,陳實大家全都是聽崔烈之言,才有此誤會。
“那”楊賜開口看了看崔烈又看了看鄭玄,問道:“是哪位大家所作?”
以楊賜的認為,做此詩的除了能有豐富的學識外,還有豐富的人生閱歷,雖然言語之中意氣奮發,像是個年輕人,但是數遍大漢,也沒有哪家子能做出這樣的文章。
“是啊,是誰所作?”聽楊賜這麼一說,幾人才想起問。
轉移方才的尷尬,鄭玄才淡定心神,笑著回看皇甫岑道:“岑兒,起來吧。”
“啊!”
“是他?”
“怎麼會?”
“這是真的?”
滿堂名士,還有涿縣的大小名流鄉紳,都沒有想到能做出此詩的竟讓是個不及弱冠的孩子。
被鄭玄點到名字後,皇甫岑就再也不能躲避眾人的眼光了,神情略有一絲不自然的站起。
“康成,你不會是虛託他人所作吧?”陳實還是不能相信,這樣一篇大氣磅礴的詩句會是一個不及弱冠的小子所作,故此再有一問。
“是啊!”楊賜有些激動,怒指著面前的皇甫岑,略有一絲不屑道:“一個馭馬熬鷹的孺子,怎能做得出如此大家之言?”話罷,還把手中的酒樽狠狠地蹲在几案上。
“什麼馭馬熬鷹?”皇甫岑眉頭一皺,人都是有脾氣的,雖然自己面前的這些人都是當世大儒,但是你們怎麼訓斥其他人自己不管,但是自己可是穿越來的,這些年來自己還真就沒有受過什麼氣。
盧植急忙瞪了一眼皇甫岑,讓皇甫岑少要開口。
“哼!”崔鈺最見不得小輩兒的出言頂撞,聽見皇甫岑不屑地自言自語,渾然沒有把自己伯父放在眼裡,鼻子不悅的一哼,激化矛盾道:“呵。不知道馭馬熬鷹,那怎麼跟小兒賽馬比鬥?”
“哦?”皇甫岑這才明白,原來這些人,包括所謂的大家都在這裡等著自己呢?他們並不是故意想陷害鄭玄,卻是想讓自己落得個冒認之名。
瞧見一旁老師盧植暗示的眼神,皇甫岑並未收斂自己的傲色,反而痛痛快快的把自己的倨傲展現的淋淋盡致。
不屑道:“這《白馬篇》確實不是我寫的。”
鄭玄一怔,忙出言道:“岑兒,這是為何?”
盧植心中一顫,自己這個徒弟雖然看起來在自己幾個入室弟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