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只不過早一步跨出堵了,誰叫咱們不是他張阿父,也不是趙阿母,這十常侍的位置什麼時候都輪不到咱們做,上一次,宋典有難,誰拉他一把了,雖然是他咎由自取”
“可是,這次卻有點難啊”徐奉為難的說道:“且不說盧植的三個弟子都是天子心腹,天子不會擅動,就連盧植自己也是海內有名望的大儒,咱們能得手?怎知不會像宋典一般”
“自然不會”封諝自信的轉回身,瞧著徐奉說道:“宋典他蠢,蠢到輕易去碰皇甫岑我們動的是盧植,而且正因為他是海內大儒,終究脫離不了士人的身份,他被猜忌都是早晚的事情,如果施計得當,或許還能讓皇甫岑同天子心生隔閡”
“呃”
見徐奉疑慮放不下,封諝笑了笑,轉回身反問了一句:“就算我們不聯絡,你以為他張讓、趙忠就沒有同張角聯絡過嗎?”
“此話……當真?”徐奉大驚失色,望著遠去的封諝,差一點都忘記了回去
……
“此話……當真?”皇甫岑一驚回身瞧著黃忠,反問道:“漢升為何不早說?”
黃忠也沒有往日般的不動如山,臉色變了變,有些憂慮的說道:“我本黃氏庶出,僅有這一子,卻不想他天生體弱,不能行,近幾日是厲害的幾欲吐血”
“哦”皇甫岑沉吟片刻,然後說道:“漢升勿憂,我河東醫舍,華佗、張機都是神醫,兩位先生所擅不一,一個擅長外治,一個擅長內裡,令公子的病情,我想合兩位神醫之力,定然無憂”
“某正是為此而來”黃忠向著皇甫岑欠欠身子,似乎表達著什麼意思
“呵呵”皇甫岑一笑,道:“為何到我河東不看病,反而先投軍?”
“這個”黃忠有些為難的碰了碰自己腋下的帶囊
皇甫岑明瞭點頭,噤聲的說道:“呵呵,漢升恐怕剛來河東,還不知我河東的規矩,看病拿藥是不需要用錢的,就算是沒有我皇甫岑,單憑兩位先生的為人也一向很少用錢”
“真的?”黃忠詫異的一吼,盯著皇甫岑似乎有些不相信,這就是事實?河東治下百姓看病不需要錢,這話說出去,誰會信?
皇甫岑搖搖頭,勒住馬的韁繩道:“一會我派人去信,接令公子去醫館,在命人多加照顧,相信令公子自然會好”
“那就有勞大人了”黃忠欠了欠身子
“怎麼這麼說,就當為你立功獎賞”皇甫岑笑了笑,回道
“屁話,屁話”未等黃忠有所反映,就連一旁的皇甫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從遠處怒氣哄哄的騎馬走來一人,正是暴怒的張飛,他手中提著高昇的腦袋,雙目如牛,瞪著黃忠吼道:“你說,這斬殺高昇的功勞算你我誰的?”
“嗯”黃忠看著張飛,已經感覺到張飛身上的暴戾之氣,這一場初戰,讓黃忠明白,這白馬義從高手如雲的道理,去除未來的顏良、文丑,尚有那一刀斬嚴政的關羽,還有那兩匹快馬斷橋索的張頜、徐晃,而且面前的張飛實力也是不容小覷,偏偏他們的年紀都在二十上下,才是真正的童子軍只有自己年逾四旬而張飛口口聲聲要問斬殺高昇之功,親眼所見,要不是有張飛突襲在前,亂了高昇的心神,那一箭也不會這麼準的刺到高昇的喉嚨,而且,當時張飛的長矛也正好刺在高昇的眉心
“該誰就是誰的唄”戲志才見徐晃、張頜已經收攏殘局,斥丘城下的黃巾軍已經收降才跨馬走到近前,嬉皮笑臉的說道
“哼”張飛也不顧皇甫岑在眼前,冷聲的喝道:“你們說的輕鬆,那你們來試試,偏偏老子的長矛刺到他高昇的眉心,你的箭就到了,這不是搶功還是什麼?”
黃忠並未理會張飛,平靜的回道:“你想要,送給你算了”
“哼,我不稀罕”張飛雙目如牛的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