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張純、張舉勾結烏丸反漢,天子劉宏聽從大將軍何進建議,命幽州刺史劉虞徵調南匈奴兵力,企圖對抗盛名久負的烏丸鐵騎可是誰也沒有料到,盧植苦心造詣的大棒、安撫計劃在皇甫岑剛剛到達前,就已經破產南匈奴舊貴族脅持部眾反漢,就連一向親漢的南匈奴單于羌渠也被舊勢力代表殺死
於夫羅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當場昏厥
皇甫岑未曾多言,暗中偷偷給戲志才一個眼色,戲志才眼明手快,急的回去安排諸事
丁原也偷偷命人下去準備
次日凌晨,於夫羅便攜三千部眾回軍皇甫岑以使南匈奴中郎的職責隨同出師
於夫羅也知自己無力改變局勢,只有藉助漢庭勢力,本以為,漢庭會忙於內亂,無暇顧及,卻不想皇甫岑竟然主動出兵,這可大出於夫羅意料
但於夫羅不知道皇甫岑帶兵幾何出征
皇甫岑也並未交付實底,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清楚於夫羅怎麼想,自己能夠出兵其實並不是為了相助南匈奴,只是想借此時機除了北疆這些後患,當然這也不是簡簡單單說辦就能辦到的,說以皇甫岑在河東調離了近半數的河東府吏,並在平城留下沮授、程昱等人,就是讓他們好生想出個同化的辦法,在自己有生之年,能見到遍地漢兒郎的場景而這些的前提是剷除不合作的匈奴舊貴族,然後在剷除威逼他們的鮮卑,甚至整個遼東異族
此次,皇甫岑出征,帶來一萬士卒
初戰,見識了麴義以步卒破敵後,便徹底的放下心來,把使匈奴中郎將原來的部屬大亂,加入八千步卒之中,整整湊齊了一萬五千士卒除去留守平城幾千人手,大部分步卒隨著麴義單獨北上,由於行軍度問題,皇甫岑自己則是帶著兩千白馬義從跟隨於夫羅北上
徐晃和張頜兩個老成持重的將領,交給麴義,幫著麴義打理軍務
而關羽、黃忠、張飛三人卻被皇甫岑單獨調了出來,原因無他,因為此次出軍的還有幷州兵馬,呂布在皇甫岑的身旁,皇甫岑總覺得後脖頸發涼,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被呂布幹掉,加之酒宴上得罪了這個度量狹小,反覆無常的小人,皇甫岑怎能不防範
其實重要的是,匈奴、鮮卑、烏丸,這些北地胡人,一向敬重以力服人者,有關羽、黃忠、張飛三人在陣前斬將奪旗,再有於夫羅在後招撫,不戰而屈人之兵也不是不可能的
事實上也正如皇甫岑所料,南匈奴各部的意見並不統一,雖然大漢日益衰落,可畢竟誕生過封狼居胥的霍去病,絕域輕騎的班定遠,馬革裹屍還的馬伏波,等等太多的人,就是眼前這八百破十萬,打破昌黎城,笑傲遼東的皇甫岑,也讓這些匈奴人心生忌憚
所以,漢庭大軍所過之處,皆舉旗而降,往往有幾個跳樑小醜,揮刀相向,還未來得及指揮部眾殺敵,便被呂布、關羽、黃忠、張飛,這四大悍將斬殺當場,皇甫岑甚至都來不及動用白馬義從,便收降半部匈奴匈奴叛賊早就聞風喪膽,倉皇北竄,但是這大半日下來,許多軍士都已經勞累不堪,受不了這等打擊,而且步卒也被甩落了很遠於夫羅的部眾還勉強能潛行,但呂布的幷州軍是連一步都近不得,他們不同呂布行伍出身,他們是從百姓之中招募,雖然成軍已有大半年,可也累得勞累不堪
這裡也就只有在兩翼向前的白馬義從還精神頭十足的向前
直引得呂布和於夫羅側頭相看,不過距離太遠,而且白馬義從又早有遮掩,馬鐙、馬鞍這類東西早就裝了起來,此次共同進軍並沒有攜帶,而是由身後輜重部隊押送著,至於每匹戰馬腳下的馬掌,皇甫岑也多加提醒,每個白馬老卒都知道這中厲害,唯恐被他人知曉,紛紛避讓一旁
皇甫岑自信這些粗鄙的武夫察覺不出這中奧秘,且不說馬掌可見度低,就算他們猜測出來,沒有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