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誰也不能阻攔他前進的腳步。
烏丸人同鮮卑人數量相當,可烏丸人現在沒有各個派系,他們只有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白馬都尉,領導他們向前。
而鮮卑四大部落,槐頭部落被瞬息的消滅。
其他三部則是在奮力反撲。
因為各自為伍,三部的抵抗也漸漸被這股洪流擊潰。
彌加、素利、闕機,三個鮮卑大帥,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誰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部眾竟然敗退的這麼徹底,短暫之間便被對手擊潰,而且但他們第一時間聽到對手的名字時,怔住了。
“皇甫岑?”素利憤恨的咒罵一句,道:“又是該死的白馬都尉!”
次昌黎城大戰,素利的損失最重,自然對皇甫岑記恨在心,偏偏又對皇甫岑有著莫名的恐懼。
“他是怎麼出現的?”
闕機不清楚,明明還是身在盧龍塞的白馬義從怎麼會在聯軍大營裡,這番神出鬼沒的功夫,誰能做到?沒有人,沒有人!
他當然不清楚,這神出鬼沒的功夫,就是漢人兵法裡的一招聲東擊西。
不過,他這一仗,卻是贏得了遼東下的讚譽!
“災難重演啊!”
彌加跨著戰馬不知道接下來,他改怎樣面對?
當年鮮卑再不濟,睿智有慕容風,剛毅有柯最,都能獨擋一面,可是現在,還能有誰阻止白馬義從的腳步?
有誰?
三人面面相覷,自知都不是那塊料。
“要不……我們逃?”
闕機心驚膽顫的開口說道。
“逃?”素利冷哼一聲,道:“你也只有這等餿主意!”
素利雖是不忿,卻也比往日裡的口氣軟了許多,似乎也在預設了逃跑才是最好的辦法。
彌加點點頭,撥馬便要離去。
卻從下方衝過來大批人馬,為首之人正是柯比能。
柯比能瞧見彌加、素利、闕機三人,疾馳近前,攔住馬韁,道:“究竟是哪裡出了事情?”
瞧著一臉疤痕的柯比能,彌加堅定心神的抬頭望向柯比能,開口道:“皇甫岑來了!”
“皇甫岑?”
柯比能那平靜的臉龐終於瞧見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波動。
“不知為何,烏丸那些人全都跟著他向著咱們發起攻擊了,我們的部族已經抵抗不住了,現在,也只有逃跑保全性命了!”
“逃跑保全性命?”
柯比能輕哼一聲,扔掉手中的馬鞭,瞪著面前三個昔日裡威風凜凜的鮮卑大帥,然後鼻子鄙夷的輕哼一聲,道:“你們以為逃跑便能保全性命?”
“難道不是?”
三個頭領不清楚柯比能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瞧不起他們三人,頓時便讓三人怒火中燒。
憑什麼你一個投靠的小帥如此的理直氣壯?還真看得起自己!
柯比能環視三人,開口道:“這一仗如果逃,那我鮮卑在無立足之地,幽並二州,有皇甫岑的白馬義從鎮守,已無鮮卑生存之處,遼東是我們最後堡壘,如今烏丸人盡數投靠皇甫岑,高句麗為之爪牙,只有我們鮮卑人是他的生死仇敵,我們如果不剷除他,日後恐怕再無立錐之地。”
“這。”
“沒有什麼好猶豫的,這一仗只能應戰不能逃!”
柯比能語氣決絕,回身盯著他們。
“滾他孃的不能逃,什麼狗屁理論,你要去送死你便去,少連累老子!”
闕機翻身馬,回身衝著身旁的柯比能咒罵不覺。
柯比能眼中寒光一閃,右手出手如電,一柄長刀瞬間插入闕機的後背。
“你。你。你。”
闕機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