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就是天大的本事也別想爬過此山!”
他話剛一落地,七月大豪帥同那羌女月奴同時鼓起掌來。
“小兄弟之言不錯,非是考驗本事,只是看看闖關之人有沒有這般的毅力!”
狄清靠到近前,低聲道:“大人,為了羌兵丟了性命不值。”
典韋猶豫了一下,靠至近前,回應道:“大人要是反心某老典,老典就替大人闖一闖,日後俺老典絕不背棄大人。”
只有賈詡沒有開口,側身盯瞧著皇甫岑。
面前這些人都以為自己必不能闖過此關,以為自己在畏懼擔憂。竟然連自己身旁的貼心侍衛狄清、典韋都信不過自己。見此,皇甫岑輕笑一聲,回應道:“呵呵……十年前,我吃的苦難道比這個少?”
眾人一怔,沒有人理解皇甫岑說得是什麼?
賈詡卻若有所思的呢喃道:“十年前?太平道?”
“好,那我今天就再闖一遍這刀山火海!”
早有羌兵上前解下了皇甫岑身上地鎧甲、佩劍和頭盔,更脫去了腳底地馬靴,皇甫岑淡然一笑,剛剛等上那鹿角之上,鑽心的疼痛頃刻間鑽入心肺!不用低頭檢視,皇甫岑都知道自己的腳底已經刺到了。血肉之軀終究難以和尖銳的利器相抗衡,不過皇甫岑終究是皇甫岑,這點痛楚對他而言僅僅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菜。多少慘烈的重傷和難以承受的巨痛他都忍了,還會在乎這點小小的考驗?
剛剛登上的那一刻,七月同賈詡等人便瞧見了皇甫岑腳底厚厚的一層繭,可以看得出那是經常磨練過,才能生出的繭子。
他,在這之前遇見過這般的刀山?
未等他們放映過來之際,皇甫岑嘴角噙著笑意,腳下健步如飛,昂然直上“刀山”。過這種“刀山”最好的辦法便是快自訣,這一點皇甫岑早就熟知,所以從登上刀山那一刻,皇甫岑就打定主意,快速攀爬,暫時麻痺自己的神經。在外人看來,這一路特別快,但也只有皇甫岑自己知道這有多麼痛!直到皇甫岑傲然屹立在“刀山”的山頂上,山下才轟然響起三十羌豪帥地轟然叫好聲。
皇甫岑神色冷漠,眉宇之間不悲不喜,又疾步下了刀山,穩穩當當站在地面上。
腳下卻是一陣陣巨痛傳來,一下子流淌出血跡。
身旁四小瞠目結舌的瞧著面前這個年紀不比自己大多少的男子在那裡,心底肅然起敬,他們以往嘲笑皇甫岑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皇甫岑竟然真像個西涼勇士。
趙雲使勁地攥緊拳頭,從遼東西來,他時刻為皇甫岑感到驕傲。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誓死追隨!
“好,是條漢子!”七月脆聲道:“接下來便是第二關:火海。”
“請!”
“大豪帥請!”
七月也不謙讓,當先一步走在前頭,皇甫岑隨後而行,的腳板踏過冰冷的青石板地面,在上面留下了一串串滴血的腳印,往前行進不及半里路,便來到了一處狹窄的山谷,有冰冷地山風從峽谷裡呼呼刮過,吹在臉上就跟刀刮一樣。
原本應該是石板鋪就的道路上現在卻鋪設了厚厚一層木炭。這層木炭正在熊熊燃燒,山風呼嚎、火星四濺,隔著百步之遙,都能感受到那灸熱!這片“火海”延綿足有五十步,乍一眼看去還真有些嚇人。
“這如何行得?”
狄清一急,回頭看著皇甫岑的雙腳。彷彿猶如自己的心在滴血。
“哎!”賈詡拉住狄清,他已經發現皇甫岑對這刀山火海並不是沒有準備,雖然兇險無比,但看皇甫岑厚厚的腳繭,定然不懼,而且方才皇甫岑行事自有辦法,道:“讓大人自己選。”
七月說道:“趟火海,需以粗如兒臂的鐵鏈將二百斤石鎖鎖於闖關之人腳踝上,爾後徒步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