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隨著張橫激烈的反應,他們才慌慌張張的四處張望。
“是……是……”
已然有親衛瞧見從安定朝那縣方向疾馳而來的大批探馬,口齒不清的張大嘴巴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是什麼?”張橫聽不清楚,抓著那親衛的衣襟,乾脆一撇,回身順著親衛的方向望去,映入他眼中的正是那股數不盡的塵土,夜幕裡,篝火的照耀下,究竟來了多少人他們也分不清楚,唯一能夠辨認的似乎只有那無窮無盡的馬蹄聲、喊殺聲,震耳欲聾,敲打著面前每一個人的耳膜。瞧見這些,張橫神色已經開始有些恐懼,這股援軍是哪裡來的?怎麼沒有暗哨回來稟告,看這氣勢,他們威勢好勝!整整怔了一會兒的功夫,趙雲和他的萬數胡騎已經靠至近前,慢慢地所有阻擋在他們面前的敵人都漸漸開始退縮,直至所有的同伴都開始潰逃之時,張橫才意識到要下令抵抗,隨即振臂高呼道:“攔住他們,攔住他們!”
不過他這聲聲吶喊已經不能阻擋面前這股宛如颶風般的鐵騎。
“夜風乍起,馬蹄狂飆,八百義從,所到之處,即為大漢!”
不知是誰率先喊出的口號,在接連不斷的前衝下,萬數胡騎的隊伍之中響起這樣幾句的樂府,氣勢異常的豪邁,異常的威武雄壯,彷彿在他們的馬蹄下,沒有摧毀不了的敵人。
趙雲很清楚,這應該是白馬義從的行軍之時,經常歌頌的樂府,傳聞這首詩詞應該是皇甫岑親手所作。
不過時下,卻讓每個胡騎熱血萬分,他們恨不得把面前的敵人衝個七零八碎。
胡騎的天性擬補了他們向前衝擊的鬆散性。
旦夕之間,這萬數胡騎的前頭部隊便插入了攔截的叛軍之中,而趙雲、馬超、馬岱、馬鐵、馬休作為最堅強的箭頭,狠狠地嵌入他們的腰腹之內,頃刻間便把整個叛軍撕裂成為兩個部分。
剛剛反應過來的張橫本想隨著潰逃計程車卒逃走,但當他看清楚衝在最前端的是幾個小孩子後,提起長槍,便想回身會一會,挽一挽敗局,但是他的大意讓他為此付出了代價。
“小兒,哪裡跑!”
未等張橫提槍上馬。
衝在最前端的馬超似乎很惱怒聽到這樣的稱呼,雙腿猛然加緊馬腹,戰馬身上的壓力倍增,馬速自然倍增,在馬超高高勒住的馬韁下,高高躍起,隨著戰馬的躍起,馬超的畫戟近乎是天神的利器一般,從空中高高砍下,對準張橫的臂膀重重擊下。
張橫還未來得及上馬抵抗,出於本能用手長槍磕擋。
“鐺!”
結結實實的一聲撞擊過後,張橫的戶口發麻,一股鮮血順勢淌出,連帶著他的長槍飛出後。馬超再次揮戟,迅雷如風一般,抵住張橫的喉嚨,喝道:“降還是戰?”
在後瞧見馬超這般手段後,連帶著趙雲都忍不住的暗歎一聲:“好!”馬超並未被仇恨衝昏頭腦,借勢讓叛軍歸降,自然減弱了他們的負擔。
張橫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孩子一招擊敗。橫掃一眼,只見馬超身後的鐵騎近乎萬數,最可怕的是,他們的臉孔沒有一個是漢人模樣,說起來都應該是羌人的模樣。三十六羌的豪勇,張橫早就見識過,自知不是對手,這樣的抵抗只會讓自己的部下死傷殆盡。眼下,他已經顧不得被一個十五歲孩子墮了面子一事,低下頭,回應道:“降!”
隨著張橫的回應,那不足五千兵力的叛軍紛紛丟下手中的兵刃跪倒受降。
聞罷,馬超雙腿再次加緊馬腹,畫戟如電,在張橫所能看到的視線中,有如一股閃電一般向前衝出,身後的馬岱、馬休、馬鐵亦是緊緊跟隨。
就連趙雲都未做停留,張橫受馬超一擊,戰力廢了一半,已經無用,就由後面的月奴、賈詡前來接應吧!想罷,趙雲的戰馬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