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留點點頭,笑道:“白馬都尉大人文采斐然,戰功彪炳,就連用個計謀也是天下無雙,能設計出這樣龐大的船隊一點都不奇怪。”
“也多虧相國大人鼎立支援,我們才能在此地建立這樣一支船隊。”太史慈回身看了看宴留,宴留如今已經年過三旬,沒有了當年的青澀和衝動,如今的宴留剩下的也只不過是歲月留給他的滄桑,誰也沒有想到,高句麗相國的擔子竟然如此沉重,他們揹負的不僅僅是當初的雄心壯志,更是來自身後胡人異族的壓迫,對面公孫度的威逼,治下百姓的心聲,做一個好太守真的很難。
這點太史慈也不過是今天突然有感而發。
宴留點點頭,太史慈說的沒錯,事實這副擔子,這點壓力,究竟有多沉,只有宴留自己清楚。
掃除方才淡淡的憂傷,宴留轉回身衝著太史慈,笑道:“不過,以後,也許我就沒有了這麼重的擔子了。”
太史慈點頭回應道:“也許大人這一生都不用如此了。”
“哈哈。”聞聽太史慈此言,宴留開懷大笑,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這北地的一片天或許真的就不用你我如此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大人當初真是煞費苦心,誰能想到這等偏僻之地,竟然養著這樣一支精銳。”
聞聽宴留同太史慈的開懷大笑,在大船之,跳下閻柔、閻志兩人,開玩笑道:“宴留大人,此言差矣。”
“哦?”
宴留蠻有趣味的看向兩位小將。
幾年前青澀的少年,如今已是名將之姿!
“大人一統大漢即日可待,但經過這一連番的征討,宴留大人身子的還會不輕,修生養息那是你們文人的事情,到時候休息的可就是我們這些武夫嘍!”
閻柔笑著打趣道。
本以為鮮于輔會說些什麼,沒想到在同自己打趣,隨即笑笑道:“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倒是累得其所,累得其所。”
“累得其所。累得其所。”身旁幾人同時符合道。
“宴留大人,你不會就是來看這船隊的?”
玩笑過後,太史慈凝眉沉思的問道。
宴留扳了扳臉色,沉穩的點了點頭。
“宴留大人,是不是大人那邊又有好訊息了?”
閻志是閻柔的小弟,年紀是幾人之中較小的,所以性情也是最不沉穩的,聞聽宴留開口,便想到這一年來,皇甫岑在關中的動靜。先在涼州平定百年羌患,如今又是揭竿而起,儼然大漢的半壁江山又重新的迴歸漢祚,而遼東卻在這三年內一戰未戰,就是公孫度也乖乖地的修生養息,很少打擾自己這裡。似乎這些人都共同的達成了一個認識。
留回身看了眼,太史慈,低聲道:“子義將軍,恐怕這回你的水陸兩軍要不遠矣!”
“什麼,大人終於想起我們了。”
閻柔大幸。
身旁的閻志點點頭,微笑道:“終於可以發兵遼東了。”
“大人是要取青州還是遼東?”
太史慈搖搖頭,前些時日,青州刺史焦和不知什麼原因,突然病故,手下人,以孔融為主,主張投靠袁紹。而眼下青州守將是袁紹的長子袁譚,此人無德無才,可是手下卻兵精糧足,如果貿然登陸,在青州免不了要有一場持久仗。
“應該是青州。”
宴留點點頭。
“大人,遼東太守公孫度能讓我們輕易我們南下青州嗎?”
太史慈回問道。
留雖然覺得為難,但是眼下局勢是,如果能夠成功的登陸青州,那麼也許公孫度的勢力。更何況,三年內在松嫩平原,開荒屯田之策已經越來越盛,支撐四路大軍的供給,遼東可以應付的來。“不用我們操心公孫度的事情,公孫瓚已經對公孫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