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晚。他皇甫岑總會有天受到猜忌,沒有天子支援,扳倒他那是遲早的事情,我們現在要把你在河東惹的禍推脫一下。畢竟我們在河東沒有多少鹽利,陛下不會過多牽連。”
“哦。”何苗點頭。
何進轉身想走,卻回頭衝著何苗道:“對了,去把陳琳、陶謙給我找來。”
………【第二十七章 靈帝大怒】………
袁府。
就在十常侍商議對策的時候,河東鹽利被整治的訊息也傳到了三公府邸。
司徒袁隗僅存的一點希望,也在訊息到達後徹底破裂,洛陽的豪強們連夜聚集在袁隗的府邸,嚷嚷著要參奏皇甫岑。
“不能讓他這麼在河東待下去了。”許相衣袖一甩,起身喝道。
“如今他整治河東鹽利,不顧我們的情面。說不上哪天他連河東林木、鐵礦都霸佔了,這河東的利益全被他皇甫岑一人佔去了,我們絕對不能在這麼坐以待斃的等下去了。”楊賜是弘農郡的老門閥,河東鹽利一失,他的家族一下子便損失了近半的收入。
“對,這個皇甫岑心狠手辣,在盧龍塞殺公綦稠的招數都用到了這裡。”
說起這事,眾人又是一肚子怒氣。
許相在其父許訓的示意下,站起來說道:“沒有想到這個何苗竟然這麼沒用,三千騎士,竟然連八百義從都奈何不了,眼睜睜的看著他收田,把許和帶走。”
“提起許和,我倒是想起一個事情,聽人密報,許和竟然私藏著來往交易的賬本,許大人。”說話的崔烈看了看許訓,然後道:“這個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許相語噎,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父親。
許訓若無其事的抬頭瞧了眼崔烈,細聲道:“崔大人,老夫還真就沒有記得這事,這賬本一向都儲存在咱們手中,你這麼說是在挑撥離間還是上了他皇甫岑的離間計呢?”
崔烈動容的退了一下,連連點頭,圓場道:“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只怕是這皇甫岑的詭計。”
“哼!”許相輕哼一聲,便不再理會崔烈。
“如果他皇甫岑沒有咱們把柄,他還敢如此,當真是囂張跋扈!真有昔日霍驃騎的威風。”陳實冷嘲熱諷的回道。
“現在要想想怎麼要回這鹽利?”陳紀掃了陳實一眼,對族兄不滿的說道。
“就是。”黃婉接道:“他皇甫岑既然敢這麼做就一定有依靠,如果沒有咱們的把柄,那他可能就是有陛下為依靠。”
聽黃婉之言,一直沉默不語的司徒袁隗終於點了點頭,從一開始他就覺得皇甫岑是天子劉宏佈置在朝中的一顆棋子,只不過從遼東到河東都是地方,無關京畿。卻沒有想到皇甫岑在遼東打贏這場勝仗後,天子劉宏在無聲無息中佈置了數顆棋子。護烏丸校尉、幽州刺史,等等這些人現在無一不是天子提拔的人,他們出身低賤。士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想想袁隗才有些後怕。眼下河東之事又恰恰證實了這個事實,“如果河東鹽利真是陛下之意,那我們恐怕再無機會了!”
“嗯。”同樣一直沒有開口的陽球點頭,回道:“陛下一向高深莫測,這舉動很像是他的手段。”
“你們是說,陛下要收回本該屬於大漢的鹽利,這河東不過是試探而已?”崔烈起身問道。
“正是如此。”
“那該如何是好?”許相附和道:“如果大漢收回鹽利,我們可就損失大了。”
“這個還不確定。”許訓接道:“不過我們現在要表姿態,即便河東鹽利我們要不回,其他地方的鹽利,我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丟掉。”
“許公說的即是。”黃婉、陳紀等人點頭。
“那皇甫岑就扣押著咱們的人,就這麼坐視不管?”許相問道。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