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
黃忠沒有說話,雖然臉上絲毫的表示,可也被眼前這等規模的白馬義從震驚了,聽見關羽的話,預設的點了點頭,這樣的騎兵也只有皇甫岑自己能帶出來。
“兄弟們!”皇甫岑沒有推辭,望著從自己身旁疾馳而過的白馬義從,振臂高呼道:“今天咱們就讓西涼鐵騎看看,誰才是大漢真正的王者之師!”
白馬義從臉上帶著激動,回頭瞧著皇甫岑,卻沒有減緩行軍的速度。
順著風,皇甫岑高高鼓起胸膛,吼道:“咱們不僅要在一對一的比武上勝過他們西涼鐵騎,咱們還要在平原戰場上戰勝他們,讓他們見識一下,那支在昌黎城,八百破十萬的白馬義從,其疾如風的白馬義從。這個廣平城我皇甫岑是取定了!”
皇甫岑隨口而說,卻在每個白馬義從的心頭上狠狠鼓了把勁,那些經歷過那場大仗的老卒們胸膛繃緊,不管什麼任務,他們都勢必要完成,不能墮了白馬義從的名聲,自己就是這些新兵的榜樣,大人既然說自己這些人是大漢第一強兵,又是王者之師,配備瞭如此精良的裝備,就是相信白馬義從,說什麼也不能辜負了大人。
新兵們更是一個個熱血沸騰,他們很少見到皇甫岑的激動,但是他們卻無可避免,被皇甫岑感染,這種話有時候就是精神上的獎勵。
黃忠舉起手中的弓箭朝著雲層那被驚擾慌亂大叫的大雁射去。隨之,雁落。
“白馬義從——王者之師!”看著各個奮勇爭先的白馬義從,再有黃總此舉大奮人心,關羽高舉手臂,對天高呼,順著風,扯著嗓子,厲聲大喊。
關羽喊過,身旁的白馬義從氣勢也被鼓舞起來,雖然另一頭的西涼鐵騎可能正進行著慘烈的廝殺,但是他們依舊不會是白馬義從的對手,白馬義從的目標是——廣平城!
那裡才是扭轉戰局的關鍵,而自己這些人就要創造奇蹟,就要在一日之內抵達廣平城,騎兵破城。
“白馬義從!”關羽再喊。
“王者之師!”老卒們率先而喊。
“白馬義從!”黃忠加入。
“王者之師!”新兵們扯著嗓子大喊。
“白馬義從!”皇甫岑道。
“王者之師!”身旁急速行軍的白馬義從們嗓子裡、心裡,所有的聲音都匯聚成這一道。
“白馬義從——王者之師!”
……
“西涼鐵騎不是大漢的王者之師。”董卓催馬敢在西涼鐵騎的身後,對著身旁的李儒說道。
“呃。”李儒一怔。
“因為他們是老夫的王者之師,曠野之上的王者。”董卓鼓動的手臂青筋暴露,血液繃緊的手臂上滿都是作為王者的信心,振臂向前,道:“——殺!”
“——殺!”
從一聲命令起,接下來便是西涼虎賁的回應聲,慢慢地所有的騎兵都開始舉起手中的兵刃,對準面前衝來的黃巾軍,他們開始了殺戮的腳步。
這種時刻,他們經歷了太多次。
“——殺!”
張梁瞪大的雙目已經雜湊失神,似乎眼中沒有任何景象,眼前再多,再龐大的敵人都已經化作一股灰塵,他們黃巾軍就是要掃平寰宇,就是要平定眼下這些誓死不屈的大漢騎兵。
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而眼下似乎就要碰觸在一起,然後發動從未有過的衝擊。
這本應該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殺,卻在張梁的孤膽豪邁面前,慢慢變成一場勢均力敵的廝殺。
踏著震破天地的鐵騎聲,兵刃碰觸散發的死亡之音越來越猙獰。
“殺了他們。”董卓臉龐猙獰的一現,對天吼道。
西涼鐵騎也是這麼想的。
可事實有時就是那麼不容易,就在瀕臨絕